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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妻狂魔(2 / 3)

他汇报,说穆幼青被莫疆人抓住,身中数刀,几乎断气,那时他觉得中刀的是自己,若不是那烈酒燃身,他怕是会即刻瘫软在地。

此时见到那帐上纤柔的身姿,听见那还算活泼的说话声,他喉间哽咽,急促的喘息起来。

他的心开始猛烈跳动,他真想借着酒劲儿,就这么冲进去,然后抱住她,在她耳旁道歉,他想说千百声“对不起”。

他怎会如此愚蠢地利用了她。

莫疆军队的火光正在逼近,他们没有马匹,全是步行,那声音顺风而过,传到了他耳朵里。顾己肆回过头,吸了口起,冷冽的风直扎进肺里,他揉了揉太阳穴,将手中的白绸重新绑上。

眼睛看不见的时候,脑子就清楚了。

他轻轻抽动缰绳,慢悠悠朝着莫疆军队去。

莫疆来的这只队伍,的确是他们的正规军,接到上头命令,来此地与一只匪军接头,说是要带回去一个女人。

听说那女人十分不好对付,是个十足的母夜叉,比莫疆悍妇还野,人还得毫发无伤的带回去,葛吉不情愿的接下任务,因为他想来楚凉熟悉地形,日后好带自己的部下开疆扩土。

葛吉不过四十,是个性情中人,他多次为莫疆王征战,几乎做到百战百胜,但那都是打一些小城邦,像楚凉国这样强大的,他只打过一次。

那是五年前断月山一仗,那时候楚凉还被称为大贺国。

五年前的他,手下只管着十个兵。

葛吉才换上莫疆的衣服,他整理着毛领问说:“为何不见火光,是这地方没错吧。”

身边士兵确定回答:“将军,是此处错不了,先前我来侦查过,人都在呢。”

葛吉点点头,他拉好衣领接过小士兵的火把,就看见顾己肆骑着马过来。

他立刻抬手示意队伍停下,“那是什么人?”

小士兵张望一番,摸着后脑勺说:“应该是来接应的人。”

小士兵正要上前打招呼,葛吉就叫说:“慢着!不对!”葛吉当下就抽出狼头刀,“那他娘的是个楚凉人,当心有诈。”

顾己肆什么武器也没有,心里也不慌。那马儿将他带到葛吉身前就停了下来,顾己肆没下马,他感受着左右大片的火光。

这里少说有三五百人。

他们究竟是怎么入关的。

葛吉警觉地盯着顾己肆的动作,他手中的狼头刀已经对准了这个身份不明之人,身旁的小士兵见状,也欲拔出弯刀。

顾己肆隐约听见刀锋擦过刀鞘的声音,他咳嗽两声问说:“请问前方有人吗?”

葛吉闻言,立刻用刀把抵住小士兵的手,不让他抽出弯刀。

他见顾己肆周身没有任何刀剑,又看他身体羸弱,眼上缠着布看来是个瞎子,浑身还一股酒味,想必只是普通百姓,再听顾己肆说话声柔的像水,这样的声音就是他们莫疆女人也没有,他当即放下戒心,只当对方是传言中楚凉国家道中落的小公子。

葛吉上前两步,将狼头刀轻放回刀鞘,尽量不发出声音,他用一口流利的楚凉话问说:“大半夜的,你一个小娃娃在这山林里瞎逛,就不怕遇上黑熊瞎子。”

顾己肆面朝葛吉方向,颇有礼貌地低头作礼,而后回说:“我本就无亲无故,又什么都看不见,若是真遇上什么猛兽,它要是想吃我就叫它吃好了,只是我还有一桩心愿未了,得赶在入熊肚前了了才好。”

葛吉觉得这少年有趣,要接头的匪军就在百米外,不急着一会儿,他便问说:“什么心愿?你说说看。”

顾己肆喉间艰难吞咽,烈酒喝得多,此时他口干舌燥,“这位大伯身上可有水?可否施舍一口。”

葛吉爽快一笑,转身抬手,从小士兵腰上扯下水囊,“这酒喝多了,就是口干,我这正好还有一口山泉,甜得很。”

顾己肆嘴上道谢,慢慢翻身下马,“多谢大伯,其实我有个爱慕的姑娘,我与她自幼青梅竹马,只是她爹娘嫌我满身是病,又家道中落,不同意我们的婚事,于是骗那姑娘说我因病去世了。”

葛吉听了,笑了一下,真叫他猜对了,随后又皱起眉,叹这对夫妇真不是人。

顾己肆下马的时候,脚下打滑,葛吉原想上前扶一把,又见他用力抓着马鞍稳住了身子。

顾己肆站稳了继续说:“她爹娘将她许配给了一位老爷,我今日才得知,就立刻追她而去,人是追到了,可惜她以为我已命丧九泉,我只得另想办法。”

葛吉见顾己肆站在原地不知该往哪处走,于是上前挨近顾己肆,伸出手递给他水囊,他本想说你们楚凉人就是爱讲虚的,喜欢去见就是了,那这么多忌讳,但他忍住了,只问:“你想了什么办法?”

顾己肆接过水囊,立即道谢,“既然不能让她嫁给我......“顾己肆打开盖子,往嘴里倒了口水。

水灌了满嘴,他鼓着腮帮子面朝葛吉,不给葛吉反应,他朝葛吉扔出水囊,葛吉立马抬手挡,顾己肆两步灵活上前,在葛吉放下手时,他朝葛吉面上猛地喷了一口水。

葛吉脸上一凉,又觉腰间一轻。

顾己肆已然抽出了他腰间的狼头刀。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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