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苏澄唇上染着红色的胭脂，轻笑了一下：“我虽从没有做过女子装扮也未用女声唱过曲儿，但以前经常登台演奏应当不是难事。”
“师兄加油！”褚念灵捏着拳头给他打气。
苏澄点了点头抱着琵琶走了出去。
大厅内的乐手忽然停下了演奏，女子一袭白裙莲步轻移间纯白的裙摆如浪花荡开，原本还在吵嚷的男子们皆是看向她。
苏澄抱着琵琶坐在舞台中央的圆凳上，白玉般细长的手指拂上琴弦，清亮的乐声如流水潺潺，柔柔的女声嗓音婉转，琵琶曲和歌声交叠在场人皆是一脸沉醉。
褚念灵指尖飞出一道灵光射向苏澄脸上，半透的面纱忽的被风吹起短暂的露出其下一张绝美容颜。
那些看客眼睛都看直了，痴痴地望着苏澄流口水：“仙子……是仙子啊……”
不远处一座酒楼楼顶，聂洄、楚翎鹤还有江煜珩一行正晒着月光浴听曲儿。
姜宝胳膊放在膝盖上双手捧着肉乎乎的脸颊，顶着两个青黑的熊猫眼望着垂眸弹琵琶的苏澄痴痴地傻笑。
美妙的乐声歌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动听，宛若仙乐涤荡人心，不一会儿百花楼中就挤满了人，还有不少人来晚了只能站在门外大街上伸长了脖子往里瞧。
一曲结束掌声雷动，苏澄抱着琵琶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仙子！仙子！”
“我愿意出千两黄金只求与仙子共度春宵！”
几个男子跟着追了上去却被楼里的龟奴拦下，老鸨见状笑得合不拢嘴：
“各位客官别急嘛，这就是我们百花楼新的花魁娘子，过几日她正式接客你们一定要来啊~”
大厅里的男子们皆是点了点头，满眼痴迷。
褚念灵勾唇一笑，此事稳了。
待安抚好大厅内的男子们，老鸨将褚念灵一行请到了一间厢房，她十分客气的给褚念灵倒茶：“姑娘，开个价吧，这姑娘我要了。”
“不要钱。”褚念灵道。
“不要钱？”老鸨一脸疑惑，而后好商好量的说道，“你有什么条件只管开，合适的话我都会答应。”
“我要富商给茉瑶的玉佩，听说在你手里？”褚念灵看向她，目光极其肯定。
“这……”老鸨敛下了眸子，“其他金银宝石首饰物件行吗？”
“我只要玉佩。”褚念灵道，“再者说，那只是一块玉佩，你留着也没什么用，方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它能换一个新的花魁娘子最少能让百花楼的生意好上十年。”
巨大的诱惑下老鸨终于松了口：“行，成交！”
说罢她就火急火燎的去取玉佩，一副生怕褚念灵反悔的模样。
不一会儿老鸨就将一块上好的青色玉佩给了褚念灵，她看向站在一旁的苏澄满眼贪婪：“这姑娘是我的了。”
褚念灵将玉佩收起：“她就交给妈妈了，你可要好好对她，告辞。”
苏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小小声音：“那我怎么办？”
褚念灵擦过他身旁，冲他挤了下眼睛：“半夜偷跑。”
苏澄一脸“我懂了”的表情。
褚念灵和镜璃大摇大摆走出百花楼，而后跃上对面的酒楼与众人会合。
“怎么样？”楚翎鹤问道。
褚念灵掏出怀中的玉佩给众人展示，眉眼染着喜色：“拿到了！”
“别高兴的太早，玉佩上只有你和那老鸨的气息。”
黑衣少年背对着众人靠在房梁上，望着天幕上的繁星。
褚念灵的心情一下子跌了下去：“不是吧？”
楚翎鹤接过玉佩翻看了两下：“褚师妹，这玉佩上只有两人的气息，我所料不差应该是那老鸨和你的气息。”
褚念灵心情不怎么美妙，秀气的眉毛微皱：“又被抹去了气息，那富商心思太过缜密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楚翎鹤安慰道：“别灰心，只要存在在这世上，就不可能毫无痕迹，一定还能找到其他线索。”
“嗯！”褚念灵点了点头。
夜色深了，褚念灵的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她打开房门江煜珩站在屋外。
“你又有什么事？”褚念灵望着他没好气的说道。
“本大爷才不想找你。”江煜珩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要不是姜宝一直求我烦死了我才不来。”
一听是姜宝褚念灵态度好了不少：“姜宝有什么事？”
“他想和今日在百花楼唱曲儿的人私下见一面，想麻烦你安排一下。”江煜珩观察着她的神情，怕她不答应。
“好啊。”褚念灵立刻答应。
“明日巳时城外玉兰树下见。”江煜珩道。
“没问题。”褚念灵打了个哈气，“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关门了。”
看着立刻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