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祭奠完自己突然冒出来的舅舅,还是想问出自己心中疑惑便看向身后一直未曾言语的李莲花“李莲花,你能讲讲我师父和我舅舅的往事吗?你能把我舅舅葬在他恩师的墓旁,一定知道他们的往事,他们虽然是我的师父和师祖,可对于他们的故事我只能从江湖传闻听说来,我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你跟我讲讲吧。”
“那时的单孤刀也才十几岁在街头无依无靠地勉强活着,可却捡到了四岁的孤儿--李相夷。”对于方多病的哀求,李莲花并没有拒绝,而是以旁人的视角来说出自己与师兄的往事。
他将单孤刀为了自己有东西吃却被旁人所打之事说了出来,最后也说出二人为何还能存活如此之久“若不是师父漆木山将二人带了回去,就不知道这两个人还能活多少年。”
“李相夷本应该很感激的,可这个人生下来就桀骜不驯我行我素,从小到大他的师兄对他那么的好,可他长大以后却越发的目中无人。”李莲花骂着自己“将他的师兄气走了,也伤透了他的心,什么天下第一,什么四顾门门主,他不过只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罢了。”
见李莲花如此说自己的偶像,方多病第一个不服“你胡说什么呢!我师父才不是那样的人呢!若是没有他,我现在还是个瘫坐在椅子上的废物,小时候人人都笑我欺我,只有我师父鼓励我习武,他对我都尚且如此了,对他师兄怎会凉薄呢?更何况人人都知道,他是因为单孤刀的死才与金鸳盟决一死战的,他们俩关系好的很才对,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在方多病的话语下,李莲花也坠入往昔的回忆。
记忆中他与师兄一起掀开红绸,一起将四顾门壮大,一起匡正这偌大的江湖,可最后自己却与师兄意见不同,害得师兄被金鸳盟所害,自己还在他走前说下如此言语,自己当真是不配去做他的师弟……
“李莲花!”方多病见走神的李莲花唤了几次没用,最后手作喇叭状扩大声音才把眼前人神思唤回“你这发什么呆呢?胡说八道被我拆穿,不知如何辩驳了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李莲花才不会说出自己实情,不过面对自己说实话不信忽悠他们的话语倒是信得一套一套的,对于这点李莲花还是挺满意的。
“那是自然,他们俩关系好的很,今天我饶你一命,下次不许再造谣了。”方多病狐假虎威的警告着眼前人。
此时等待许久的笛飞声有些忍耐不了了跑上来催促二人“该走了。”
二人齐朝阿飞身后看去,发现没熟悉的身影李莲花有些奇怪,他们到此都花了许多时间还挖坑埋坟,那被阿飞打晕的人怎么可能还未醒过来便好奇问道“阿飞,念念呢?”
“她啊?途中醒来一次,我显麻烦给打晕了。”面对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护崽的方多病就忍不了了拿剑指着笛飞声“阿飞,要是念念到了百川院还未醒我跟你没完啊!我告诉你啊!”
可笛飞声根本不carry他,自顾自地往前走,这给方多病气的拿着尔雅就想上,但很快就被李莲花拦下“他脑子有病你跟他计较什么。”
“什么叫计较,他这人就知道趁人之危,等念念醒了,我定要让念念好好看看我是如何给她报仇!”
听着方多病的言语,李莲花也不打算拦着,毕竟打晕一个小姑娘就离谱,更离谱的是一下还打晕两次,这是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
随即李莲花想到方多病朝笛飞声吼得那句里面参杂了百川院有些懵问着“你刚刚为什么说等你到百川院,念念还未醒就跟阿飞没完啊?”
“对啊,还有你。”方多病略为高兴的说着“加上采莲庄,我已经破了山桩大案子了,是时候去我们百川院换换真正的刑牌啦,而且三桩案子都是我们一起破的,我想拿到牌子就先给你们看,让你们也替我开心开心。”
“那方少侠以后做刑探有百川院做搭档咯,恭喜啊。”
“同喜同喜。”方多病双手抱拳祝贺着李莲花“以前我的搭档是你和念念,往后也会是你们,我们就学四顾门一样,一起破天下奇案匡正江湖!”
“嘶~轻点。”雷念念嘟囔着,试图让身后给自己后脖颈上药的人轻点。
李莲花听着也放轻动作轻吹着缓解跟前人的疼痛,一边还不忘骂着一旁抱臂的笛飞声“阿飞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手劲有多大是吧!这都快被你打出淤青了。”
“我那知道她怎么细皮嫩肉啊。”笛飞声也没想到平日里打架这么猛的人,就敲了两下就出淤青了,他都没怎么用力。
方多病本来就对笛飞声不满,而且自己也把雷念念当成自己好朋友,再加上她本就是红发,红色显白眼前人皮肤也白,完全就是肤如凝脂,面如白玉,如今后脖颈淤青显得无比明显,他就开麦骂道“你以为谁都像你啊怎么皮糙肉硬没脸没皮啊。”
“好啦~”李莲花给眼前人上好药,为了防止头发碰到药膏,他还专门给眼前人绾了个发,但一见眼前人欲手贱去摸要搞忙轻打了一下“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