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自缢索痕只交至左右耳后呈深紫色,而且他的索痕之间呢还有一道浅白,死之前应该握着双拳,他为何双手是伸展开呢?”
听着李莲花言语,方多病飞身站于横梁之上看着绳索所在地,随即飞身下来“这条横梁上,只有一根绳子的痕迹,如果人真的是自杀,会因为痛苦而有所挣扎,在这梁上留下多处挠动的痕迹,而非只有一根明晰的吊痕,所以这金常宝是被挪尸伪装成上吊自杀的样子。”
“敢问公羊老前辈,可了解枯舌兰的毒性?”李莲花在种种线索之中已有推论“一道毒箭浅伤还不足让一个内力深厚的人完全失去意识而昏过去,公羊前辈你是名医,你是故意不说,还是另有其他的图谋啊?”
“你这是何意?是打算污蔑老夫?”公羊无门装傻摸着胡子。
“还嘴硬呢……”面对嘴硬的凶手,李莲花已经见怪不怪了,开始逐一拿出证据“镇中呢,最大的药铺就是济世堂了,金常宝会给金满堂去抓药,但是最近这两年呢,他每次都抓两副药,说明他最近这两年才开始犯病,因为怕被金满堂发现身份,于是呢他狠心将自己的皮肤挖去,才未曾露出端倪。”
“但他始终被病痛折磨,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他发现金满堂将董羚关进了密室,企图饿死董羚,这个时候有人教了他一个借刀杀人的主意,金常宝确如计划那样成功地解决了金满堂和董羚,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拿走了金满堂藏在自己房间里的泊蓝人头,我猜的没错的话,此人就是你吧,公羊无门。”
可还没等公羊无门反驳,宗政明珠率先开口“李莲花,公羊前辈德高望重,你休要血口喷人。”
“我之所以这么断定,证据有三啊。”李莲花丝毫不去理会宗政明珠这个猪队友,从袖中拿出证据“这个是金满堂最近的一张药方,我是从他抓药的药铺里面拿到的。”
简凌潇解释着药方“这张药方和金满堂往日的药方并无差别,只是多了一味莪术,莪术活血反而会加速树人症的病发。 ”
“这样就可以逼金满堂更加的频繁地使用泊蓝人头了,而让金常宝有机会啊,而这个药方修改的时间,正好是十七天,正是董羚他去找金满堂,也被金满堂关进密室,同时也是公羊老前辈来上镇上的那一天。”
“净胡扯!”听着李莲花的言语,公羊无门一时激动起来“老夫何时来着镇上,你又如何能得知啊?”
“这有何难,对于本少爷而言,不就是打着老爹的名号,去着署衙查一查,近日入城的外乡人路引,这一查便知,你还想怎么狡辩。”
公羊无门一时哑言,李莲花也将药方递给方多病,方多病将路引还有药方展示出来,而李莲花开始说着“还有意外发现,写给金满堂的这些勒索信和着药方的字迹,居然是一样的,公羊老前辈,你是不是没有想到有人会查这个药方忽略了这个字迹。”
“所以公羊老前辈你与金常宝里应外合,故意营造出有人要杀金满堂的场面,好借机进入元宝山庄。”雷念念轻说着“但你不可能无端如此,你背后是有什么人吗?想让你拿到泊蓝人头?”
“你休要胡说,老夫只是好奇泊蓝人头,略施小计进到这山庄,你又如何能说是我杀了金常宝呢?”
“我没说啊……”雷念念满脸单纯的说着“我只是说你背后有人啊~”
“对啊,念念可没一口咬定你啊~”李莲花模仿着雷念念说话,他瞟了眼公羊无门甩了下袖子“但没想到还这么嘴硬,那晚辈也只能拿出第二个证据了。”
他款步走到公羊无门跟前,一下拿起公羊无门的手腕,随即掀开他的袖子,只见他的手腕上有伤痕“金满堂答应和公羊前辈合作,但没完全地信任你,想必是提出拿到泊蓝人头之后想让前辈给他治病,所以才会拿泊蓝人头做出交易,公羊前辈也正是苦于此,那日呢,你就跟踪芷瑜姑娘却没有想到的是,你还真的发现了芷瑜姑娘割血的秘密啊。”
“于是公羊无门就拿了芷瑜的血和金常宝交换,伺机夺走泊蓝人头,再杀他灭口。”方多病接过李莲花的话。
“可惜的是,前辈拿的并不是芷瑜姑娘的血。”
“所以你用你的血骗了金常宝,这可怜的金常宝还以为自己拿到了泊蓝人头和芷瑜姑娘的血,病情就会好转。”苏小慵说着“谁知一点效果也没有,所以才会魔怔发疯,然后你就借此机会趁机杀了他。”
可公羊无门还是不认,就在李莲花拿出第三个证据时,被宗政明珠打断“等等,你说公羊无门杀了金常宝,我们搜遍了他的全身没有查到致命伤,验过了也没有中毒,如果不是上吊自缢,那是怎么死得。”
李莲花和方多病默契闭嘴,因为他们知道有人会替他们开口怼人,他们也没猜错,在宗政明珠闭嘴的下一秒,就听见小姑娘的声音。
“宗政明珠我就奇怪,我们死咬公羊前辈是因为种种证据摆在眼前,但你屡次三番护着公羊前辈,怎么?你们一伙的?”雷念念眼神在二人身上打转“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