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男人径直走向柜台点了杯摩卡。
只是唐砚说让她不动,陆淼淼竟真的没动,就呆愣在了原地,那双纤细地腿上像被谁按住了一般。
难不成,唐砚真的会魔法?
等女孩再回过神,唐砚已经那着咖啡站在她面前了。
“傻了么?”
唐砚见她一直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不由得发问道。
“没……唐先生…你怎么会在这。”
她一句话停顿两次,虽然是问句,但她似乎并不想知道答案。
“我竟不知道,De就是这么欺负实习生的。”
“……没有,这是行政部的同事帮他们部门买的,刚刚她有事好像回家了,所以……”
也许是因为他们第一次见面,是那样的情形,所以女孩的潜意识里,对唐砚是十分畏惧的,从而导致在他面前,连话都说不利索。
“所以让一个瘦到连风吹都站不稳的人帮她带上去?”
陆淼淼的确很瘦,皮肤也有些白的犯规,就连冬天穿得这样厚都一点也不显胖,一件白色短款羽绒服,一条黑色丝绒阔腿裤,还有一条棕色格子毛线围巾。
她的穿衣风格始终很邻家女生,打扮的也很乖张,虽然已经二十岁了,可外人打眼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
反观唐砚,走到哪里似乎都是一身黑色西装,他并不喜欢打领带,这使他给人的感觉少了一些死板,多了几分随意,不过,他确实很适合黑色。
一阵沉默,女孩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你很怕我么?每次见你都是一副臣服的姿态。”
‘臣服’大多是用于古代君臣之间的词汇,唐砚这样说,可谓是极具讽刺。
“大清已经亡了,我也不姓爱新觉罗。”
“……嗯,知道了。”
‘唐砚的意思是……他不是皇帝,不需要臣服,也用不着对他畏惧……对吗?’
说完,女孩抬起头来,直视着他。
只见,男人放下手中的摩卡,转身抱起箱子,将东西抵在右胸,仅用右边的胳膊就能稳稳地托住二十一杯咖啡,另一手又拿起了自己的摩卡,示意陆淼淼替他开门。
就这样,两人并排走进了公司。
……
“要不,我还是自己拿吧。”
“好。”
女孩只是想虚让一下,谁知这个男人不按常理出牌,竟真的将箱子偏向她那边,示意她接住。
陆淼淼先是愣了一下,又马上伸手去接,这个时候,男人又将箱子抱着缩了回去。
“搬东西累死了算工伤。”
唐砚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可笑至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很乐意和陆淼淼开些玩笑,这一刻,他才模糊地意识到。
也是这一刻,陆淼淼终于明白了那句‘男人至死是少年’的含义。
“那,辛苦您了。”
——
‘叮’
陆淼淼和唐砚一同走进高级领导专用电梯。
走廊尽头的过道里,有人注视着一切。
‘她身边……怎么会有个男人?’
苏韵原本是要乘电梯回行政部的,不曾想正好撞见陆淼淼和一个男人走进领导专属电梯。
那个身影,她只觉得很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刚刚主管好像吩咐了秦悠去买二十杯美式来着,如今不见秦悠的,反倒是陆淼淼身边的那人端着一箱咖啡。’
想到这里,苏韵立马乘上员工电梯,摁了四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
行政部。
“唉?你是哪个部门的,我怎么没见过你,秦悠呢?”
说话的是行政主管蔡勒妮,女人妆容精致,身着黑色中长款西服,脚踩黑色红底高跟,浑身散发着商业精英的气质。
菜勒妮明明吩咐了秦悠下去买,可上来的却是不认识的面孔。
“你好主管,我是宣发部的实习生陆淼淼,秦悠她刚刚家里出了急事,走的挺匆忙的,我刚好在咖啡厅,她就叫我端上来了。”
“奥,那你辛苦了,要喝一杯吗?”
“不用了,谢谢主管,池总已经久等了,我还要给他送咖啡。”
“好,那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