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女王”,关注着她的弱点。
但很不幸,她如果真的会败一定是在比赛中队友掉链子,实力或是悟性稍有欠缺。
她也从不放在心上,或许是因为胜的太多,微乎其微的败绩就不用放到心上。
在她又一次因为队友有些太弱而败下时,他第一次主动站出来,跟她说,“选我吧,我比他们都强。”
少女只是看着他,和刚才安慰队友的温柔截然相反,她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很久,笑了一声,拒绝了他。
至今他还记得很清楚,她说的是:
不用,我打球的目的不是这个。何况…你加进来后,这只队伍也不适合你。
他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巴掌,周围的队友们都在劝说着少女冷静,多他一个也没什么队伍也能更强,但那群软弱的队友跟他对视都躲躲闪闪的。
啧…都是一群懦夫。
给那群烂泥一般的家伙搞得没有心情,他转头就走。
至此,只要有她的比赛,他总会想办法混进对面。
但不幸的是,依旧是完败,哪怕对方是他眼中的垃圾,但在她的挑衅中,他们总会被耍的团团转。
而他,特为尤甚。
在初二那年,他所在的学校又一次在出线战中落败。
比赛时,他有听见队友悄悄的说着他状态不好,即使他们尝试了分散攻击落败却好像成了必然。
他敲掉了课,不知不觉间,又到了那个经常去的野球体育馆,一路上,他回想着落败的场景,憋屈,愤怒和…一股子怨怼向他席卷而来。
或许是还在上课吧,球场中人并不是很多,再他要被吞噬的时候,他看见木门一在一个无人的球场一球又一球的练着发球。
但都与最角落的那个瓶子擦身而过。
在最后一个球发出后,只见她手边的球框空无一物,离这边最远的一个,也是唯一在打的场,交战的火热。
而这边则是冷清的异常,在这空气似乎都要凝结的氛围下,她慢慢坐下,揉了揉眼睛后呈大字瘫倒在地上。
他不自觉的走向躺在地上的少女,走进了看清了她的表情,眼眶红红的,似乎在看着天花板发呆,也是侧过头看着他,和现在同样地说出了,
“啊,是你啊,小狂犬。”
“你在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练发球?”
良久,
“你、怎么在这个点在球场。”
少女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平静地反问到,“你不也是?”
或许是她的平静突然感染了他,不知怎么的他也在一旁坐下了,同样看着炽热的天花板灯,开口到,
“今天…比赛输了。”
“啊,这样。”
少女反应平平,让他有些平静下来的心有些恼怒。
“喂,你是什么…”意思,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
“你、是正选吧?”
“那又怎么样?”
“上面还有学长?”
“是又如何?”
“你、是队里的得分主力吧?”
“哈?你到底什么意思?”一连串的问题让他不懂眼前人想要表达的是什么,让他忍不住暴躁的问出口。
她是在嘲笑他的无能吗?
那她可是太成功了。
“你觉得我很菜不配上场?”
少女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臂遮住了双眼,似乎过了好一会,她突然坐起来,开口说着,
“我哪配呢?只能当个关键发球员的我。”,她略过他开始收拾起了散落一地的排球,轻声喃喃到,
“我哪配呢?”
她不在言语,只是默默的捡球,扔球,捡球,扔球。
他也沉默的弯着腰开始捡起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