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
“只是什么?”林思落追问。
南时渝笑了一下:“只是我拟了一份认罪书,不知可否先让他认罪画押?”
“好啊。他的罪行我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一些,我替你把把关,如何?”
一旁的徐志庆听到这,内心早已咆哮:这两人折磨起人来当着是歪瓜对上裂枣了!那把匕首呢?我现在自尽还来得及吧……
“好啊。”
南时渝爽快地答应了,还将打斗中取下的面具抛向了阴影处,“合作愉快!”
南时渝戴上帷帽,揪起瑟瑟发抖的徐志庆后领,取下匕首朝屋里去了。
林思落戴上抛来的面具,把手中软剑收回了腰间,随后也来到了徐志庆的房间。
南时渝背对林思落,右手夹着递过来一份认罪书:“劳请姑娘看仔细些。”
林林思落接过认罪书,打开认真看了起来。
南时渝来到徐志庆跟前,居高临下地问道:“徐大人,今日我呈递的那封信呢?”
徐志庆只是颤抖着不说话。
南时渝叹息一声,拔出匕首在徐志庆身上游走:“我虽说了不杀你,却没说不伤你。小姑娘一看就心慈手软的,我可不一样……我再问一遍,那封信呢?”
徐志庆身上抖个不停:“我情急之下好……好像塞……塞进包袱里了。”
匕首依旧没有退去,反倒留下了一道血痕:“我刚才粗略看了一眼,细软散了一地,可没有那封信的影子……”
徐志庆大气也不敢出:“我……我所言句句属实啊!饶命,饶命……”
南时渝扭头看着一旁的人,起身来到了林思落面前:“在外面,你可曾看到一封信?”
林思落合上认罪书:“什么?”
南时渝抬手,一封信受到感召出现在南时渝手上:“找到了。以后别乱拿东西,看在你没有打开它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话语中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警告与……威胁。
信在南时渝手里燃烧成了灰烬,林思落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语”字。
林思落将认罪书还给了南时渝:“桩桩件件,所言非虚,极尽详实。”
“那就好。”南时渝摁着徐志庆的手画了个押,刚想要离开却被林思落叫住了:
“这上面为何没有他一手操纵无象案,诬陷林侑的罪行?”
南时渝脚步顿住,转过身来眼神复杂地看着林思落:“谁告诉你无象案一事是他一手策划的?喧豗年号,竟还有人在意林家一事,你与林家是什么关系?”
林思落自觉失言,别开眼道:“坊间传闻罢了。”
南时渝盯着林思落看了一会,半晌开口:“我好心奉劝你一句,既已手刃血仇,往后就应放下仇恨,摘下面具,好好生活吧……”
林思落扭头看向被吓昏的徐志庆,再回头屋内已不见了南时渝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