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燕清辉没注意到百里晋的神情,他在触及到百里晋的温度时,就有些动情了,他的呼吸乱了,热意蔓延全身,眼神也不再清明…
这几个月整晚和百里晋同床共枕,他有时候也是想她的,但百里晋不曾主动,他也不敢造次,生怕百里晋会觉得他不够矜持…
如今便没了这丝顾及,这是他的妻主,他服侍她,是理所应当吧…
百里晋的双臂搭在他的颈上,令他备受鼓舞,什么矜持,什么羞涩,通通扔在脑后,他只想和妻主近一些,更近一些…
直至彻底贴合,两人不自主发出喟叹,行动间两人都出了一身薄汗,床帐中的温度也逐渐升高,伴随着绳穗摇摆,两人也攀上了从未到达过的顶峰。
次日睡得正香的百里晋被潘福喊醒,百里晋睡眼朦胧坐起,这才想起中午还约了谢繁,她急忙起身穿衣洗漱,时间倒是富裕,她还喝了一碗粥垫肚子。
“走吧”
“好嘞…”潘福拿着百里晋准备好的礼物跟着百里晋走去谢家茶楼。
距离茶楼有一段距离,百里晋走在大街上左看右看,觉得这街道也亲切的很。
“簪子…手工打的簪子”一个摊位引起了百里晋的注意。
“这簪子样式不错啊”百里晋夸赞道。
“都是我自己打的,小姐挑挑,款式大气,男女都能戴”摊主推销着。
“恩…我挑挑”百里晋选了三只,摊主拿出一个简朴的木盒子将其装入,百里晋问了价格,付了钱。
“替我收着”百里晋递给了潘福。
“好嘞”潘福小心放到怀里。
走近谢家茶楼,只见谢繁坐在二楼窗前,正在冲她招手。
百里晋笑笑,抬腿走进茶楼,谢繁噔噔噔从楼梯跑下来,一把搂住了百里晋“百里,可算见到你了”
“怎么,想我啊”百里晋调侃。
“想啊,怎么不想,我特别担心你,你胆子可真大,别人都避之不及,你往战场跑,来来来…上楼…咱们边吃边聊,给我好好讲讲你这力挽狂澜的事迹…”
盛情难却,百里晋跟着上楼,将那套说辞照搬,讲给了谢繁。
谢繁听的入神,时不时拍一下大腿,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百里,我觉得和你出门一定很有意思,下次你要是出远门,记得带上我”
“行,出的话就通知你”不过近期她是不准备出远门了。
“我有个商队,刚从西梁回来,有个小道消息你想不想听”谢繁神秘道。
“关于西梁国的消息?”
“对,特别有趣”
“别卖关子了,快说吧”百里晋心想这消息不会和查雁说的动荡有关联吧…
“一个月多月前,也就是你们还在斜阳城的时候,西梁皇上死了,据说是行房时被男人用头发勒死的…”
“真的死了?”
“对,也许是因为临近年关,再加上还在打仗所以就瞒了下来,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其中不知有谁的手笔,捂得特别严实,直到梁军皆败大军回国,这件事才揭露,如今西梁皇女们都离开了封地回京奔丧,说是奔丧,不过是都想争那个位子,当初大皇女费尽心机坐到那个位置,这都没热乎几年人就凉了…”谢繁幸灾乐祸道。
百里晋想起截获的梁军密信,梁军那时没能派粮,也许是因为西梁皇帝遇害所致。
“你说最后谁能坐上那个位置”百里晋随意说道。
“我猜测是三皇女”谢繁虽说是猜测,但语气笃定。
“为什么?”
“因为查雁以前是三皇女派系的,查雁兵力强横,这次打晏城也没有损失太多,三皇女赢面很大”
“还能这样?”
“那是自然,朝堂站队是常态,拉帮结派也是在考验各个皇女的能力,不过你娘是王相,从古至今王相只效忠当今皇上,哪个皇女敢拉拢,就会失去争位的资格。像房隹将军,如今的御林大将军,就有从龙之功,此次战役她们没有出征,她们只负责皇都的安全,燕家张家和范家都是当初保持中立效忠先皇的,还有文臣,刘太傅,赵院士,康尚书这些位高权重的人,在当年可都是五品六品的职位,如今摇身一变,都是天子近臣”
“那其他人呢,别的派系的大臣呢?”
“夺嫡失败可没什么好下场,皇女们死的死,囚的囚,中立的一般都回到封地做藩王去了,那些大臣们也自然没有好下场,一般会找个理由贬了,或者是安排到偏远地区做地方官…”
“做官有什么好的,一不小心就会挨板子或者被皇上咔嚓了”百里晋想到皇上还曾问过她要不要做官,伸手比划了一下。
“你一出生便身处高位,不愁吃喝,没人敢欺负你,因此你自然理解不了那些费心钻营一心只想往上爬的人了”谢繁有些无奈道。
“展开讲讲”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