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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眨(1 / 3)

夜色拉开帷幕,s市某处别墅的灯光透亮。

刚参加完典礼的丁璨从黑色大G上下来,低胸的黑色礼服,颈上挂了一条项链。

一阵风扫过,丁璨胸口隐隐发凉。把微微敞着衣服扯到一块儿,匆匆进到别墅。

丁璨进屋后,扫了一眼打扫卫生的中年妇女,低哑着声问:“她回来了吗?”

女人摇头。

丁璨靠到沙发上,翻到手机的备注给南以贤打电话。

一个接一个的,都没接。

丁璨抬起胳膊遮住半张脸。

好久之后,丁璨拿起手机,点进大眼里查看自己的词条。

“丁璨今天好帅啊!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帅的人。”

“为什么那么帅的人不是傻子,是个疯子?傻子可以舔舔,疯子真怕他有天发疯杀了我。”

“人是真疯,可帅也是真帅。〈流口水〉”

“前几年不是好好的,怎么变成这样了?”

“那么帅的人,没多大后台,我们惦记,有钱人肯定也惦记,估计被大佬玩疯了,精神有点儿失常吧。”

“我恨这些有钱人,世上多我一个有钱人怎么了?”

“有病啊,造nm凰肴呢?”

“走走走,疯狗来了。”

“丁璨和他粉丝真是疯子和疯狗的双向奔赴。”

丁璨点进骂脏话的女孩主页,每一条内容都与他相关,犹豫着发送消息:“别喜欢丁璨了,他真的很疯,这种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要你管,管天管地不如管管自己爸妈,外边对人那么恶意,小心报应到二老身上。”

男子叹口气,侧身躺着,橙光烘托半张脸,余下尽是阴影,线条分明,宛如妖魅。

失魂落魄走回房间,套上宽松的短袖。

穿不住两秒,又脱下,将领口撕裂。

拿剪刀尖刮出一道道痕,杂乱无章的剪,碎得没有衣服的框架,才穿上。

丁璨拿刀尖对着自己的脸,又是一声长叹,拿起手机带着哭腔地说:“我今天被灌了很多酒,现在头好痛,像要死了。”

南以贤终于回复了。

“我打个电话让秀姨帮忙做点儿解酒的汤。”

“别,我回来迟了,她已经睡了。你过来,好吗?”

南以贤默了会儿答应了,丁璨于是耐心等着。

每隔一段时间看一下手机,心尖被无名之火急急乱燎,烦躁不安。

女孩儿下车以后便跑着进了别墅,男子隔着玻璃窗惊喜又担忧地望着。

听到她脚步声了,他眼捷手快地躺下。

“丁璨?”

南以贤唤了声,轻悄悄进屋。

丁璨“嗯?”了一声,缓缓起身,故作懵懂。

“很难受吗?”南以贤担忧道。

丁璨肯定嗯了声,眉头拧成一团。

南以贤说:“你先躺会儿,我去弄点儿解酒的。”

丁璨害怕拖住南以贤的手摇摇头。

南以贤担忧道:“不解酒,你头会痛的。”

丁璨嘴唇轻抿,眸里一闪而过一道奇异的光,把床旁的南以贤拽进自己怀里。

眼神里的柔意变成对怀里人的占有与欲望。

试探吻了吻,她没拒绝,他于是放纵起来。

把南以贤的唇齿舌侵占完了,欲望之火越燃越烈,丁璨翻了个身,覆在南以贤身上,奋力撕扯自己身上那堆碎片,想要和人坦诚相见。

南以贤惊慌失措中还保持着一丝理智,撑着丁璨的胸膛,试图跟他交流。

“丁璨,你喝酒了,你忘了我们约定过喝了酒不做这种事的。”

丁璨郁闷地撇撇嘴,牵引南以贤的手触碰自己,委屈巴巴道:“已经这样了。”

南以贤躲闪一阵,可丁璨的目光执着追随着,她于是强迫自己看着丁璨那双满是欲望的眼,鼓着很大勇气拒绝。

“那也不行。”

南以贤固执地爬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裳。

“我去准备点儿解酒的。”

南以贤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丁璨在床上瘫了会儿,拢上松垮垮的浴袍进入浴室。

南以贤备好解酒汤后,在丁璨的房间等待。

浴室里传出扔东西的声音,丁璨似在发泄。

南以贤坐不住了,进去浴室发现丁璨颓废坐在缸里,墙角倒着几个瓶子,砖有些裂了。

缸里没水,丁璨只是裹着浴袍躺在里头,手边还有一盆东西,她若不来,他便要把东西全部扔了。

南以贤走到丁璨身边,把解酒的汤递上:“把它喝了吧。”

丁璨漆黑的眸里繁星点点,他祈求望着她:“喝了……可以要吗?”

南以贤摇摇头。

丁璨将碗推开:“那我不喝。”

南以贤担忧道:“可是你会难受的。”

“清醒了更难受。”

丁璨摸摸自己的脑袋,抿起唇,“这里不难受。”而后拽着南以贤的手放到自己身上,想让她体会,“难受的是这里”,再把她的手贴到心口的位置,“还有这里。”

把她的手放开后,他有些带着哭腔地说:“真的……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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