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让她更讨厌,还有别的情况吗?
她这人说走就走的,如果又逼得她再也不想见到他,到时候他拿什么补救?
南以贤眨了眨眼,眸里多了一些晶亮的东西。
“我有什么资格?”
那段时光对于他来说那么开心,难道要因为她的不乐意去打扰吗?
连朋友都算不上的关系,她凭什么?
丁璨严肃望着她:“你有!”
南以贤知道丁璨这么说只是为了让她好受些,没继续辩驳。
事情过去那么久,她早已经放下了。
丁璨气鼓鼓地说:“你喜欢我你说一声,一天到晚给我脸色,你那叫喜欢?认识的人全都被你带着头的嫌弃我,我人就是一整个万人嫌,要多憋屈有多憋屈,以为自己又要跟上辈子一样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当时我那个怕啊,只能逮着谁对谁好,希望做点好事积点儿德,让自己的下场不那么凄惨。你不心疼就算了,竟然生我气,一直气到现在。”
南以贤困惑眨了眨眼,她低微着声音问他:“我当时对你真的那么差?”
丁璨重重点了点头,气愤哼了一声,“非常差。”
南以贤仔细回想,好像真像丁璨说的那样,她对他挺差。
她有些愧疚地看着丁璨,却见他咧了咧嘴,“不过,梦里我报复回来了。”
“梦?”
南以贤不解地望着他。
丁璨嗯了声,勾唇冲她一笑,摄人心魂的凤眸牢牢锁着她的视线,像个蛊惑人的妖魅。
“就像这样。”
他紧搂了一下,两人贴得更近了。
挣扎一下,南以贤察觉到丁璨身上起的一股异样,脸色突然变得惶恐。
手指局促不安的放在丁璨的胸口。
“你别乱来。”
丁璨对她的祈求不做理会,越搂越紧,紧得她无法呼吸。
过了好久,他眨巴着眼,“馋了很久了,真不宠幸一下我吗?”
南以贤疯狂地摇头。
丁璨闷闷不乐将人放开,说了一声“胆小鬼”之后跟个孩子一样在床上板了下身子,嘴里啊啊啊的叫着。
“你一点儿都不喜欢我。”
南以贤无奈望着他,“睡你就是喜欢了?”
丁璨语重心长地说:“我希望你对我有占有欲,你不开心了就表达,而不是由着我做事,显得你很无所谓。”
南以贤迟疑着应他,“我是无所谓。”
丁璨拧紧眉,不可思议看着她,之后急忙用手背触了触她额头的温度,嘴里叨叨着,“这也没发烧啊?”
南以贤蹙眉,默无声息把他的手拉开。
丁璨耸拉着脸,很憋屈的说:“那你就是不喜欢,你不仅不喜欢,你还讨厌,难怪对我态度那么差。”
南以贤对这些事已经没什么印象了,无论丁璨说什么,脸上也没任何表情。
找着自己的睡衣后,悠哉悠哉的出了房间。
丁璨嘀咕了半天,发现南以贤根本拿他当空气,看都不看一眼,最后还直接走掉了。
胸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裂了。
抓狂地挠了挠头,被泼了一盆冷水,兴起的念头没了,连人也恐吓不了,他真是拿她毫无办法。
从来都是如此,她乐意靠近,就赏脸逗他一下,不乐意了,转过身就走,他若执意强求,她便连命都可以舍弃。
多少次悄无声息的离开,以为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她只是无所谓罢了。
她的世界只容得下她一个人,有他无他都无关紧要。
男子空洞望着门外,抽动嘴角骂了一声,“死兔子。”
南以贤觉得身上不太干净,又冲了会儿热水。
丁璨的话语萦绕在她耳畔。
梦么?
方才的接触让南以贤的心跳很不平静,她才体会到他的梦到底多可怕。
又联想到丁璨那副丑恶的嘴脸,她怎么那么气呢?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实在想不通,南以贤迅速把睡衣裹上,冲进了自己卧室。
“丁璨!”
男子抬眼看了看,少女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俨然一副防狼的状态。
意图很明显,就是不想他碰。
南以贤见丁璨没理人,直接动手了。
“丁璨,你给我起来。”
她把被子掀开,想把丁璨从床上拽起来。
丁璨虽然不做挣扎可也不配合,南以贤根本拽不动,费了半天劲,他还在之前的位置。
南以贤捏了捏丁璨的腿,她的动作很轻柔,从小腿捏到大腿腿根,反反复复几次,把丁璨看迷糊了。
他想,她是在安慰他吗?她的力道很合适,还挺舒服的。
安逸了没一会儿,南以贤开始用拳头捶,一开始还很温柔,后来变得十分大力,骨头都被敲疼了,丁璨一下起身,握住她的手腕“你干嘛?”
南以贤眨眨眼,模样乖巧的像只俏皮的小兔子。
“还以为你一动不动是瘫痪了呢。”她的眼睛敛着,里头冒出杀气来。“丁璨,你怎么那么贱呢?白日里让我生气也就算了,晚上你还做梦拿我当消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