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不是这样跳的。”
但她也不会别的。
南以贤有些尴尬,丁璨走到她身边以后,牵住她的手,明明没有音乐,脑海中却像激起什么,周围仿佛有灯光围聚着,他的脸异常吸引人。跟随着他的脚步移动,南以贤自动和丁璨完成了一段华尔兹。
如果能忽略踩到他的次数的话,她觉得这种事情还是挺浪漫的。
跳完舞,丁璨立即把她抱去床上。
“老婆,该做正事了。”丁璨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手缓缓地在她身上移动。
正事?他们真的要做那种事吗?好歹得清醒了再做吧。
南以贤突然想起丁璨说过些什么,于是开口“丁璨,你今天喝酒了。”
她的肩膀突然被捏紧了,丁璨撑起身来看了看她。
“你不是说每回我们做这种事,你得身体和心理状况都很好吗?喝了酒……应该不行吧?”
丁璨嗯了声,“是不行。”
南以贤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赶紧睡吧。”
他突然紧紧抱着她,可人安静极了,比起动手动脚来好许多,若是挣扎,或许弄巧成拙,南以贤便顺其自然躺着。
不知依偎了多久,她突然觉得燥热,便将男子推开了,挪远了些。可丁璨没一会儿又挪过来,像个火炉子一样烫她。南以贤继续推,丁璨继续抱。南以贤实在受不了,就揪住丁璨的脸。
也许是感到疼了,丁璨把手松开,人也背过身去。
南以贤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一个人舒舒服服的睡觉。
安心睡了没一会儿,她感觉更热了,下意识动弹的时候,发觉身上少了一些东西,她的袜子不见了,脚光溜溜的露在被子外边。
难道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掉了吗?
心中困惑不已的时候,她的被子突然被人掀开了,一双手到了她的腰上,直接触碰她的肌肤。
南以贤惊恐极了,伸手制止那双手。却听到黑暗中的人有些戏谑的声音:“醒了?”
这人是丁璨吗?怎么跟平时说话的语气有些不一样?
南以贤低声问:“丁璨,你做什么?”
男子还是刚才的调调,“醒了就开始吧。”
开始什么?不知怎的,她心里有种不安感,无法任由自己再安稳躺着。
男子又将他的手放到她腰部的位置,南以贤胡乱的撺掇,伸手推搡。
男子于是俯下身来,将浑身重量压在她身上,任凭她怎么推也推不开。
男子的手在少女腰间游走一会儿,少女于是伸手想把那只为所欲为的手拉住。
那只手让她牵了一会儿,之后毫不客气的将她下半身的衣物褪去。
南以贤丝毫不敢相信自己经历了什么,人开始扭动,使出浑身力气挣扎。
“没用的。”那男子又说,之后抓住她的脚踝,南以贤像被老鼠夹夹住了一样,无论腿怎么蹬,都逃脱不了。
男子一下扑上来,这次的他卸了浑身装备,让她触哪儿都觉得烫手。
上回丁璨来的温柔,南以贤体会没那么深,可这次他气势汹汹的,不禁让她有些害怕。并且可能由于裸了一半的关系,感知集中了,她能感受到他身上强烈的渴望。
“丁璨……”
男子没有回应,手继续拆解她。
“回答我。”
南以贤突然厉声起来。
男子顿了顿,“是我。”之后便听到她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她差点哭笑出来,“还以为是死人呢。”
他这时靠在她肩上,“可以吗?”
都到这份上了,她现在说什么有意义吗?
“以后这种事,你得应我。不然,我会当是大坏蛋在欺负我。”
他把她按进自己身体里,“就是在欺负你。”
“是吗?姜珏已经把棍子给我了,很厉害的棍子,把你屁股打开花的那种。你小时候没被打过吧,所以有时才那么坏,那我们现在补回来,你还是有机会改邪归正的。”
“可你不是想我凶点儿吗?我不这样,你是没兴致的。”
南以贤:“可我也需要知道那个人是你。”
男子愣了愣。
两人安静好一会儿,丁璨突然兴致勃勃地说:“棍子呢,我想见一见。”
果然棍子对于男人的诱惑力是无敌的。
“你先起来。”
南以贤蹦蹦跳跳的把裤子穿好,把丁璨的衣服拋给他,示意他也穿上。
之后从衣柜旁拿出一根与她身高差不多的棍子。
南以贤杵着棍子介绍:“姜珏说这根棍子只听我的招呼,可以做很多事,最擅长的是打坏人。”
她指着角落里的大海豚,说了个“打”字,棍子自动跑到大海豚身上,往它身上一下一下地打去。
“力度很轻。”
“只是拍拍灰,大海豚又没惹我。不过,某人可以打重点儿。”
少女半眯着眼,脸上一股狡黠。
丁璨立即躺下来,拿被子蒙住自己半张脸,“老婆,我困了,晚安。”
南以贤同棍子道了声晚安,棍子回到之前的位置一动不动的了,似乎此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