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南以贤注意到已经下午两点了。
她同杨谭秀和丁璨道了别,杨谭秀说从国外带了一些东西回来想要送给她。不想辜负她的一番好意,南以贤于是先把人送回酒店。
杨谭秀精挑细选了好些东西,她和丁璨每去一处,就会带些东西留作纪念,这些东西地方特色很浓厚,寓意也很美好。杨谭秀就把它们买下来,希望南以贤和丁璨两个都平平安安,一帆风顺。
想不到秀姨这样想着她,南以贤把东西收下了,心里暖暖的。
丁璨拿肩膀推了推她,“我也带了些东西,去我屋里看看?”
南以贤跟着丁璨到了他的房间,他从箱子里拿出好几个玩偶,有些是乐园附近买的,丁璨还有去乐园跟人偶拍的照,把南以贤羡慕坏了。
他还带回来一些巧克力,叮嘱她道:“别一次吃多了,免得升血糖。”
丁璨把巧克力装进箱子里,把玩偶也一并放进去,腼腆地抿了抿唇,“东西有点儿简单。”
南以贤弯了弯嘴角,露出两个酒窝,“最棒的礼物我已经收到了。”
丁璨疑惑着抬眼,听不太懂。
少女连忙用手比划一下,把他呈现出来,丁璨立即反应过来,原来南以贤口中的礼物就是自己,他咧嘴笑了笑。
丁璨赞成的点头,用手摸摸下巴,饶有意味瞧她,“的确挺棒,一个绝世大美人的第一次。”
南以贤本来满心欢喜的,结果听到丁璨说这种话,心情顿时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冷冰冰的。
他是如何把所有的一切都联系上性这种东西的。
他要是真在意,就不会将这种事反复挂在嘴边,扫她的脸。
连附和一声都不愿,南以贤提上箱子,准备离开了,离某人远点儿。
“再见啦!”南以贤扯出一张笑脸,决绝的回头。
丁璨抓住她的行李杆,“不能明天再走?”
南以贤摇头,“不能,我不能一个人在外头过夜,大家会担心我的。”
丁璨将手移到她的小臂上,“那我跟你回去,我这两天没事儿。”
南以贤:“去了也没用,我明天出差,A市。”
丁璨怎么老想跟着她?简直跟黏人狗狗一样。
丁璨语气有些急了,“那你还不跟我多待一晚上?”
南以贤眨眨眼后困惑道:“有必要么?”
丁璨坐下来,用手掩着脸,故意装得可怜,“你知道的,我从小爹不疼娘不爱,好不容易有个老婆,老婆,你就宠宠我。”
南以贤敛眸,“我这去告诉秀姨,你对她有意见。”
丁璨连忙拽住她,“别,我就发个癫,对谁都没意见。”
他始终不肯松开她的手,南以贤着急道:“你再不放我走,一会儿回去天黑了,我怕黑。”
丁璨:“所以我才说,我送你回去。明天你一走,我就走了,没什么不妥的。”
南以贤看不懂丁璨的意图,但她清楚跟丁璨待久了准没好事,尤其是那种事发生过后,她几乎不可能侥幸从他手里逃脱。
她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丁璨坐在床上痴痴望着。
少女终于停下来,丁璨忙问:“考虑得怎么样?”
南以贤咬了咬唇,“你过去也是被我打,倒不如自己一个人自在些。”
“比起自在,我还是更喜欢被你拿捏。”丁璨牵住她的手,“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够紧紧抓着我。我从小就没有安全感,所以巴不得有人占有我,锁着我,掌控我。”
他将自己的脸贴到她的手心,把对少女的贪欲潜藏起来,只露出祈求,祈求她垂怜。
对于她来说,他明明那么危险,可他就是能做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南以贤不忍心地把头低下。
她觉得丁璨只是馋了点儿,并非是因为别的。
她的身体僵硬了,不受她控制地,麻木地向他走去,之后用了很大勇气正视他取悦过她又让她有些惶恐的地儿。
南以贤声音沙哑了,颤巍巍地问:“你……有没有……自己试过……?”
男子愣了愣,他这几日是不是吓坏她了?
这些东西对于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来说或许太新了,他带给她的体会,全是实打实的,并非如纸上谈兵一样浅薄,她几乎没有任何准备,就接受了他那么多东西,并且他的胃口还那么大。
对比别人对她细心的保护,他的出现像是颠覆了她的认知,或许给她的心灵造成了不小的损害。
少女脸上的惶恐,不禁让男子有些愧疚。他把少女意图教他的手牵住,“我不喜欢这样。”
南以贤脸上有些错愕。
所以,必须要人吗?
她要是满足不了他怎么办?这事儿对他来说像是染了不好的东西一样难解,她好像只是起了暂时缓解的作用,缓解不了的时候,他该怎么办?
她脑海里有那些瘾君子抓狂的模样,换了他,该是极尽淫靡的画面,和别人,还是好多人。
南以贤接受不了,痛苦的快要哭了,她慌乱地把视线落到面前的丁璨身上,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手指轻轻触碰他的脸。
他有些过于完美了,所以造物者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