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时不时回应两句电话内容。
刚沐浴完的人,身上带着一股清新舒爽的气息,淡而雅的梨花香在鼻间萦绕。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山羊绒毛衣长裙,抱在怀里又暖又软。
毛衣裙的领口宽松,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腻的天鹅颈,上面还有几处微红的痕迹——是他昨晚咬的。
他的目光灼热明亮,她顿时非常后悔如此冲动跑过来,她现在跟送羊入虎口没什么区别。
她不好出声,抬脚踹他,尽量露出凶恶的目光,让他放开自己。
“……嗯,你决定吧。之后我们再谈。”霍之邈挂了电话。
他现在两只手,都有空。
她在心里大喊不妙,挣扎着要走,“你放开我,我要去睡了!”
他轻松地将她按紧在怀里,“为什么过来?”
她咽了咽口水,“没什么。”
他抬手轻轻抚过她的锁骨,指腹下能感受到她在微微颤抖,“想问这个?”
“是我弄的。”他直接承认,接着抬眼与她对视,“想再试试吗?”
“不……”她刚开口,他就已经吻了上来。
脖颈间又麻又痒,她急地直踹他,“你别,你别……”
她挣扎得厉害,他便暂时离开。
在她还没缓过来时,他扶着她的腰,施力把她按倒在沙发上,随之覆身吻上她的唇。
仔细品尝甜腻的吻。
趁他懈力,她用力推开压制住自己的人,边跑边骂:“流氓!”
霍之邈靠在沙发上,恋恋不舍地望着人跑远。要不是手上还有一堆事,他绝不会这么轻易放人离开。
徐涟涟飞快跑回房间,快速完成关门、锁门的动作。
她走到立镜前查看脖颈处的皮肤,又多了两道紫红色的痕迹。
不晓得是气的还是羞的,她满脸通红。
她摔着沙发上的抱枕出气,来回数趟后,气便消了,恼的是羞还留着,且颇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她跑到浴室,洗了把冷水脸。
脑回路不知怎么就拐到:早晚扒了他的衣服还回去!
她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后,把整张脸都浸进冷水里散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