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脑子。我不是说你是替身的意思......”
心里再恨覃凤声,面子上也得撑足场面。
叶知秋之心,别人不知,她穆霖慈还能不明白吗?想她高中的时候,稀罕覃凤声稀罕得恨不得成为十六班编外人员。
霖慈咳嗽两声,眼睛恨不得把覃凤声凌迟了,嘴上还大言不惭道,“天啊,真没想到覃凤声这家伙这么多年都忘不掉我。”
“?”
叶知秋难掩惊讶,不对,事情的走向怎么跟她们设想的不一样?
“你可能不知道......”霖慈一脸娇羞地拍拍叶知秋,了然道,“高中的时候,覃凤声偷亲过我。”
“所以,我估计,他那时候就迷我迷得不行了。”
“不过这些话你别告诉你那个朋友哈,”霖慈以彼之道还彼之身,“我怕她心里不得劲儿。”
叶知秋石化。
霖慈心下暗爽,也算出了一口恶气。她实在不明白,叶知秋好歹也是大美女一枚,成天不琢磨自己的事,天天跟在覃凤声身边算怎么回事。就算看不惯她,也该丁近鸿来。
不知道她一天天忙什么呢!
不过那些大言不惭的话,八成是赌气的成分。
平心而论,霖慈心下酸涩——似乎的确是年少时便跟他海外相识的丁近鸿更相配一点。
情敌见面第一场较量,红方丢盔,白方弃甲,似乎谁都没有胜利多少。
不远处,覃凤声倒是跟丁近鸿聊得很投缘的样子。两个人俱是笑得眉眼弯弯——
丁近鸿往另一个方向看了看,忽然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胳膊,“最近练的不错嘛。”
覃凤声大惊失色,“丁近鸿!我知道你最近刚离婚心情不好,但我也不是人尽可妻的好吗?!”
丁近鸿大笑起来,反而挽上他的胳膊,悄声道,“我在帮你啊笨蛋。”
她示意覃凤声往甜品台那边看去,徐徐诱之,“我还真挺好奇你那位菩萨样的太太吃起醋来是什么样。覃凤声,你可别告诉我你不在意你老婆在不在乎你。那我立刻松手。”
在乎啊......
覃凤声可耻地立马倒戈,摸腮:是啊,穆霖慈到底在想什么呢?
回想过去种种,她似乎只在接受。而且最让覃凤声恼火的就是,她那随时可能抽离的态度。或许她没明说,可覃凤声感觉得到。
“勉为其难。”覃凤声嘴上说着,自己倒是很有主意地要把手搭在丁近鸿的腰上,被丁近鸿无情拍掉。
“别自我发挥!”丁近鸿瞪他,同时又觉得覃凤声这幅幼稚的样子很好玩。
覃凤声不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吗?
丁近鸿还记得他们留学时的寸步不让,怎么一旦涉及到穆霖慈,覃凤声就这么好骗。
她合理怀疑自己付给他的律师费是否过高了。丁近鸿笑了,终于其中掺杂了些许真心实意。她从外套口袋里掏出烟盒,递给覃凤声,二人低头点烟的动作十分默契。
“就是那位哈。”丁近鸿发现自己竟然可以轻而易举地聊起这个话题了,那些难堪了她许久困扰了许久的丢脸心魔,此刻却觉得不过如此。
不过谈笑间罢了。丁近鸿了然地笑笑,“怎么说来着?原主,本尊,你那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我当时就是她的替身?”
覃凤声面上一讪,闷声吸了两口烟,才正色开口道,“近鸿,时隔多年,我还是想跟你说声抱歉。但不是你说的那样。”
丁近鸿愣住,嘴边的烟始终送不到朱唇。
“你从来不是谁的替身。我对天发誓,和你谈的那些天,我从没把你当做谁的替身。我是为我明明放不下霖慈却试图以为这样也可以展开一段恋情而道歉。我为我的自大道歉,为我的自以为是道歉。”
“近鸿,我为我曾经的幼稚和自私的爱伤害了你而道歉。”
话已至此,覃凤声伸手拍了拍丁近鸿的肩膀,认真道,“我一定会帮你要多多的抚养费的!”
丁近鸿笑了起来,想要擦泪,才发现烟已燃至烟蒂,紧抓不放累人累己,还不如痛快丢开。
“好,我接受。都过去了。”
丁近鸿思绪万千,怅然道,“不过抚养费一定要多多的要!没办法,谁让我后来真的被当成替身了。”
她无奈地望着覃凤声,惨烈一笑,“你可以笑我的,覃凤声。我发现,离开实验室我这个人还真挺笨的。”
殊不知,甜品台的气氛就没有这边这么融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