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肯定不是咱们内部的人,是他没跑。”
祁兴言苦笑补充,“再加上跟我透露消息的范明阳在电视台工作,所以您才说,是这个小领导,范明阳的前辈违反了当初的保密承诺,对范明阳提及了这案子。”
黄老师耸肩,“时隔二十年,他才泄密,而且也只是提了案子,没提凶手是未成年,我去找人家追究泄露案情的责任,也不太合适。你替我提醒他一声吧。”
“必须的。”
祁兴言要来了这位小领导的身份信息和联系方式,再度赶回电视台。
小领导如今已经成了副台长,听闻祁兴言是来兴师问罪的,赶忙拿出领导的架子,不痛不痒地打哈哈。
“哎呀,单位聚餐,又是喝酒又是唱歌的,我也是喝多了。你也知道,有人喝多耍酒疯,有人喝多爱睡觉,我的酒品算不错的,就是喜欢追忆过去。
“虽然是说了不该说的,可是凶手部分我可是一点没说啊,我那帮下属们一个劲儿追问,我都守住了。”
“您所谓的守住,该不是跟他们说,案子还没破吧?”
“那不能够,那不是显得我们松江刑警无能了吗?我只是说:不可说。”
祁兴言冷哼一声,台长的下属们还真是擅长领会精神,尤其是范明阳。
副台长一句“不可说”,他直接解读为:警察无能,案子到现在还是悬案,所以必须对外保密。
临走前,祁兴言想起了黄老师的嘱托,他此行也是来提醒这位老副台长的。
“对了,您的酒品一般,以后还是多睡觉,少说话。”
出了电视台,祁兴言给王恺打电话:“查查牛长荣报警被拘的失足女和地铁猥亵事件作证的三个女孩。”
王恺惊讶地叫了一声,一个字都说不出。
“怎么了?”
“那个,祁队,您跟成顾问可真是心有灵犀,不谋而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