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郁应已与齐安过了十多招,招招皆是杀招,忙中不忘回应云景翊:
“云氏敬我们为上宾,东鱼谷的弟子未必领公主殿下的这份情,在下只是向齐仙长讨个说法,奈何齐仙长瞧不上我们罗刹。”
齐安本就不善言辞,也不想和郁应起争端,被逼无奈,接连几招逼退郁应:
“握说了,你的杯子不是我击碎的。”
北宫使者接道:
“这是杯子的事儿么!这是诚意的事儿,齐仙长既然这么说,在下也要向仙长讨个说法。”
飞身而上,直冲齐安去了。
云景崇佯装在旁劝解:
“你们这是何必呢,齐仙长你就让让这二位吧,哎哎,你们要比划也选个地方,这里毕竟不合适嘛!”
齐安想停手也停不下来了,手中的杯子早已不知去向,被那两个逼得,连连倒退,直退出翻云殿去。
云景崇笑道:
“有意思,这才有意思,看热闹去。”
起身向殿外走去。
云景翊也站起身来,唤一声‘云峰’。
云峰立即从另一边偏殿里出来,听凭云景翊吩咐。
云景翊道:
“我乏了,你去外面看好你主上,叫云红珊把我带来的女子看住了,今晚送给你主上,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罢。”
云峰应道:
“大公主,属下明白。”
云景翊刚要走,忽又想起一事来:
“霏儿怎么样了?”
云峰答道:
“小姐一切都好。”
“那便好,命人照料好小姐,多给她送些养颜的补品,天界或许很快就有好消息。”
云峰一听这话,不由得浑身震颤了一下,未免云景翊看到,他极力平复自己:
“是,大公主。”
云景翊一走,云峰双手垂落下去,整个人立刻没了精神。
阡陌受制于温惠,在暗廊里不能动弹。
偏生温惠又不安分,不时贴着阡陌的耳朵吹气:
“小仙长,这戏好看吗?”
阡陌并不能开口,她一开口就会被温慧温惠识破身份,以温惠现在的身份,只会令她和齐安陷入更困难的境地。齐安在外与郁应和北宫使者斗法,即使摆脱了温惠,也帮不上齐安。
她越是部开口,温惠就越得意,把阡陌的肩膀掰过去,让阡陌面对她,用冰凉的手指抬起阡陌的下巴,调笑着:
“哟!你是个小哑巴吗?还是因为见了我这样美貌的女子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哈哈哈,我可听说清修的人多是不近女色的,你们东鱼谷的弟子都是如此吗?”
阡陌被温慧挤靠在木壁上,别过脸去,尽量不与她对视,以免她从自己的眼神里察觉到什么,等待可以摆脱温惠的机会。
温惠紧靠着阡陌,就像看着到手的猎物,要不是阡陌身后还有一面墙,早就被温慧扑倒在地了,她捏住阡陌的下巴,强迫她抬起眼面向自己:
“看看我,有多美。”
阡陌的目光与温惠相交的刹那,温惠似是颤抖了一下:
“好熟悉的一双眼睛,你的眼睛真像我的一位故人,和她一般明亮有神。”
阡陌一瞥而过,垂下眉眼,无声地对抗温惠。
温惠也松开捏住阡陌下巴的手:
“你怎么会是她,你是个男人,她是个女人,天下想像的人何其多,自然也有想像的眼睛。小道长,何必这么羞涩呢,何苦学你师兄那般禁锢自己,你到云缈宫来就没试过男女之事的滋味么?看你这僵硬的身体,我就知道云缈宫的女人还教不会你。没关系,她们教不会我来教,我试过不少男人,可还没试过清俊的小道士,清修的人是比那些臭男人更无趣,还是更有趣呢?哈哈哈......”
阡陌还没有逃走的机会,温惠身上的寒凉之气把她冻的有些麻木,阡陌没有足够的灵力与之抗衡,只能任由温惠摆布。
温惠以玩弄的姿态对待阡陌,完全把她当做一个玩物,十指探入阡陌衣襟里,一只手从上到下剥去阡陌的衣衫,一只手从下到上掀起阡陌的衣衫。
她冰凉的纯贴到阡陌颈上,吮吸亲吻。
那感觉,是将死前的战栗。
阡陌强忍着,没有呕出来。
光从小洞里射进来,照到温惠头上,她一丝不苟的发髻和细腻白嫩的肌肤都展现在阡陌的一瞥之下。
明明是个美艳妖娆的大美人,却遮掩不住她在阡陌面前露过的真容,一想到温惠换脸的景象,阡陌当真忍不住呕了。
哗!
今早的饭食和着昨夜的酒气全都喷到温惠身上,黏黏湿湿,粘在温惠头发上,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淌,前胸后背沾染一大片。
看来,再好的佳肴吃进肚子后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