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牙的步步退让,只会换来温惠的步步嚣张,当温惠点破他的痛处,他决不饶恕:
“你不该死,该这般痛苦地活着,每多一天你受的折磨就多一点,最好等到业火焚身的那天,烧尽你身上的罪孽,你才可以死去。”
“是啊!死是便宜我了,可惜啊,暗地已无业火,你要拿什么焚烧我的骨骸呢。”
温惠扭动着身子在银牙身上摸来蹭去,要多风骚有多风骚,银牙越是厌恶她就越要如此:
“姜雨芫也该活着,最好能亲眼看到我们共浴的场面,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是臭男人贱女人,看看人心有多肮脏,世事有多无常,你要做护他的人,终将也是伤她的人。”
温惠的话让银牙脊背发凉,他努力压制内心的汹涌,镇静地收起獠牙,褪去眼里的银光,附在温惠耳畔,轻轻地道:
“暗地已无业火,圣尊也已陨落,你是奉冥王圣君之命来找业火圣尊的吧?”
银牙的话也让温惠浑身一抖,惊诧过后依旧泰然自若:
“银牙公子知道的真多,可你怎么聪明反被聪明误,如你所言,圣尊已经陨落,东鱼谷何来他的踪迹,就算圣尊还在,暗地的大魔头又怎会在世间正气之地待得住,到这里来找业火圣尊,真是笑话!”
银牙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想到的是破解温泉结界时迸发的业火火花,不由得地向温惠发出赞赏:
“你也是个聪明的女人,自会分辨许多事,我也想明白了,有你这样聪明的女人投怀送抱,我为何还要拒绝呢。”
温惠对银牙的突然转变感到惊讶,但他的赞赏和接下来埋头在自己颈间的轻轻一吻,彻底让温惠沉醉了。
银牙就是银牙,最懂女人,最解风情。
温惠期待着银牙,甚至向他示好:
“只要今晚你与我共度良宵,明日我就把姜雨芫还给你,良辰苦短,你就暂且不要再想那丫头了。”
“好!”
银牙答应的爽快,他背着温惠看向在荆棘围墙下趴着小憩的柿子。
柿子感应到银牙的目光,站起身来,走到水池边没入水池里。
哗!
悬在温惠头顶上的水剑突然变成水花洒落下来,一时迷了温惠的眼睛。
温惠惊叫一声,再睁开眼时,怀里的银牙已成了凶兽,正张大嘴巴吐出舌头,哧溜哧溜在温惠脸上舔来舔去。
这凶兽正是温惠未曾留意的柿子,银牙暗中召唤柿子入水,趁水剑泼下之际与柿子互换,待温惠发觉时,小柿子已变成大柿子,且把温惠当成爱不释手的玩偶,肆意把玩起来。
柿子对温惠百般亲昵,口中流出的黏液粘在温惠脸上,不停地往下流淌,温惠大声尖叫:
“滚开!”
奋力去推凶兽,奈何与凶兽力量悬殊,不能将它撼动。
凶兽不仅在温惠身上舔舐,四肢爪子还在水里扑腾,用力扒拉温惠,教她不能离开。
温惠挣脱不开凶兽,扭头一看,真正的银牙正站在池边看她的笑话,气得温惠咬牙切齿,恨道:
“银牙,你这般戏弄于我,我必教你不得好死!”
银牙站在高处,侧目瞧着被柿子拨弄的狼狈不堪的柿子,冷声道:
“ 你给我用的迷药都在它身上,这兽儿挺喜欢你,温惠,我没空陪你,让它替我好好服侍服侍你。”
“银牙,你卑鄙无耻!”
温惠一面抗拒着柿子,一面冲转身离去的银牙喊道:
“你找不到姜雨芫的,我把藏在一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她就快要死了。”
不知是因为温惠的话,还是姜雨芫真的在生死关头,他的心口又在隐隐发痛。
温惠见银牙停住脚步,更急切地喊道:
“银牙,我在姜雨芫身上下了暗地咒术,用荆棘捆绑住她,你找不到她的踪迹,再过半个时辰,她的身子也快被荆条勒断了,她的血也会流光,你的姜雨芫,就变成一堆残破的尸骸!”
银牙转过头去,淡淡的语气里是令温惠发狂的恼恨:
“我不杀你,只是因为你是温惠,杀了你,雨芫会难过的。”
多可笑!
银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揭开温惠身上最痛的伤疤,她神情落寞,顾不得反抗柿子,任由在迷药发作的柿子在她身上撕扯出一道道伤痕,突然明白过来:
“原来我才是最蠢笨的那个,银牙,你与我纠缠这么久,就是想确认到底是不是我已姜雨芫下手,更想问出我此行的目的,向来都是银牙公子迷惑女子,有哪个女子能魅惑得了银牙公子,我也不例外,银牙哥哥,东鱼谷这么大,试问你能在半个时辰内找得到姜雨芫么?”
“温惠,你用咒术遮掩了雨芫的踪迹,可未曾想到把自己的留下的香气也遮掩住,东鱼谷小师妹都没有识破你的真面目,你应当只比我早来不久,尚未走遍东鱼谷吧,我就嗅着你遗留的臭味找到你去过的地方,一定能找到雨芫。”
说着,银牙抬手用衣袖遮住口鼻,显然是用这种方式嘲笑温惠身上的气味难闻。
温惠自从得了鲜花之身,自觉美貌倍增,更加引以为傲的是这副躯体自带的芬芳花香,就连冥王圣君也被而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