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爵风给乔振海送完礼物以后就开始看手机。 正宴都快开始了,乔芷晴回不来也就算了,怎么也不给爷爷打个电话问候一声? 乔南琛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你看什么呢?” “二哥,你有没有发现芷晴最近怪怪的?”乔爵风问。 乔南琛虽然也心疼乔芷晴,可是乔芷晴之前做的事确实过分了,所以她出国以后,乔南琛没怎么跟她联系过,自然也就不知道她现在情况,更加不知道乔爵风说的“怪怪的”是什么意思。 他问:“怎么了?” “她连电话也不接我的,只给我发文字信息。”乔爵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二哥,我想去看看芷晴,我实在怕她出事。” 乔芷晴刚去国外的时候发文字信息也就算了,他当她是在倒时差。 可是都这么久了,乔芷晴总不至于现在还没倒过来吧? 乔爵风越想越觉得自己得去看看。 乔南琛看了他一眼,“芷晴那么大个人了,又不是第一次出国,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听见这话,乔爵风有些不满,“二哥,你对芷晴的态度怎么变了那么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乔南琛虽然不说有多偏心乔芷晴,但是只要是乔芷晴的事他也不会不管,更别提这次的事这么离谱了。 可乔南琛却只是皱了皱眉,过了一会儿才问:“你不觉得芷晴之前确实过分了吗?” 乔爵风也皱着眉看乔南琛,似乎并不赞同他的说法。 乔南琛继续说:“她和Warmie之间的事我本来都已经调解好了,Warmie本来也答应不会再提,可是她居然去冒充对方,还弄出那么大的事。” 他是法律工作者,对乔芷晴很失望。 乔爵风却还是站在乔芷晴那边,“芷晴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那么做没什么不对的,二哥……” “你如果继续这么惯着芷晴,最后只会害了她。”乔南琛意味深长地看了乔爵风一眼,“最近我反思了一下,我们以前对乔暖过分了,其实她人也……” 他的话都还没有说完,乔爵风不干了,“二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看着乔暖跟墨斯年在一起了,所以想讨好她吧?” 乔南琛的眉心蹙得更深了。 不为别的,实在是乔爵风的话说得太难听了。 之前他对乔暖确实有些偏见,加上乔芷晴回到乔家之前受了不少委屈,所以他会偏心乔芷晴。 可是经过这半年多的观察,他觉得乔暖也不是那种会没事找事的人,倒是乔芷晴,好几次都是她故意去找乔暖的麻烦。 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完了,至于乔爵风能不能听进去,乔南琛管不了,他干脆不说了。 几人说话的间隙,宴会厅里突然走进来了几个黑衣黑裤的男人。 这几个男人个个人高马大,穿着正式,动作也整齐划一,目标明确,一进宴会厅就往乔振海的方向过去了。 乔司烨护着桑妍去了乔暖那边,转而迎上了走到面前的几个男人,“几位,请问你们是……” 为首的男人朝着乔司烨点了点头,“乔先生好,我们是秋行长派来给乔老先生祝寿的。” 秋行长。 只听这三个字,在场的宾客们都是深吸了一口气。 秋若寒,其生银行的行长,身价千亿。 之前也没听说过秋若寒和乔家有什么交情,他今天居然这么大的排场,让人来给乔振海祝寿? 既然是来祝寿的,乔司烨就不能拦着不让人进。 把人引到了乔振海面前,那几人问候过乔振海以后,又递上了秋若寒让他们送来的礼物。 那是一尊整玉雕刻出来的半人高的佛像,雕工十分讲究细致,玉的成色也非常好,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乔振海也没想到秋若寒会让人过来,正要说话,那个为首的男人已经开口了:“秋行长说他在国外有些事,暂时不能亲自回来为您老人家祝寿,请您不要介意,等以后回国了,一定第一时间还拜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