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跃出,天武、捧日两大神军的翊卫手中更是拿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网,树林中的御龙神军则在暴露的同时,每人都将手中的三支箭射出。
原先站在岸边的三个拱圣奇军的巨人,连同吴法吴天也一起功了过来。
亓官初雪将“影落”剑舞成剑盾,挡开了御龙神军射来的弓箭,她眼见翊卫司的翊卫各司其职,天上地下,长枪短剑的同时攻来,心中也不免钦佩封之信,能将翊卫们训练的如此神勇有素,一般二般的逃犯确实逃不过翊卫司的天罗地网。
她大喊一声:“且慢。”
却无人理她,她将所有事先埋伏的翊卫都搅了出来,这回,可不是她和封之信单打独斗了,一个封之信就够她对付的,现在却是封之信加上五十个翊卫司的高手,亓官初雪眼看这回要坏菜,她运功在胸肺间,大声喊道:“澹台师秀,你到底来不来?”
就听远处传来一声:“子厚,勿伤朋友。”
封之信听她喊出澹台师秀的名讳,不禁一愣,又听见澹台师秀的声音喊他,便只好先喊了一声:“收杵。”
翊卫司的翊卫都将兵刃收回,轻轻落地,在封之信身后整齐站定,听他号令。
就听远处有马蹄声响,一匹通体紫红的高头大马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一人,白衣白袍,手中一柄金光闪闪的斩/马/刀,正是澹台师秀来了。
就见澹台师秀伸手又喊了一声:“子厚,勿伤朋友。”
朋友?
封之信微一皱眉,盯着亓官初雪看了看,澹台师秀几时和这个天汉通缉榜上排名第一的女刺客成朋友了?
澹台师秀纵马至亓官初雪身后,一拉缰绳,翻身下马。
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堆着笑意走过来说道:“勿动干戈,勿动干戈。”
亓官初雪冷冷的问:“迟到这么久?你有没有诚意?”
澹台师秀笑道:“我赶了多半天的路,你说有没有诚意?”他转头对着封之信,说道:“子厚,这位初雪女侠,是我请来一同夺平洲,杀夫蒙的贵客,有她在,我们的胜算便又增加了几分,看在我的面子,你要抓她,就等白袍义军解散之后吧。”
封之信见他脸有戏虐之色,问:“庭芝,我到不知你何时和这位天汉第一通缉要犯做了朋友。”
澹台师秀笑答:“你也知道,结交天下豪杰本就是我的喜好。”
封之信轻轻一哼。
亓官初雪说道:“封之信,我实话告诉你,上一次你就胜之不武,这一次你事先设伏,更胜之不武。”
上次?
亓官初雪见他脸上面无表情,但多日的相伴,她已经对封之信再了解不过,他一定没有想起来是哪次。
她提示:“爬城门。”
原来是用鞋底的磁石走城门那次。
亓官初雪又道:“那次你倚仗的是鞋底的磁石,这次你仗着人多,不然,两次你都不是我的对手。鞋底藏磁石,战前设埋伏,”她说到这冷笑一声,又说道:“世人皆道你封之信倜傥有智谋,能力超群,常微服私访,断案如神,扶危济困,打击豪强,民间口碑一直不错。可依我看,也不过如此。”
澹台师秀哑然失笑,她这是一面夸了自己的情郎,又一面打击了他,图啥?
封之信心中自然知晓,以亓官初雪武功之高,此次去夺平洲城,若得她帮助,确实如虎添翼,然而身为翊卫司的指挥使,让他就这样放走杀死多名朝廷大员的杀手初雪,他总觉得心中不甘。
澹台师秀见他不答,低声说道:“你想一想,初雪女侠所杀之人都是谁,就知道他和我们是不是一路人了。”
封之信忽然问她:“上一次,你夜入我府,可是要杀我父亲?”
原来是记仇了!
澹台师秀一脸吃惊:“怎么?你原来也要去杀封大人来着?不是我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亓官初雪不等他说完,回答:“确实有人想买你父亲人头,但是,我探完你府以后,这单生意,我退了。”
澹台师秀赶紧答:“原来如此,那都是误会。子厚不瞒你说,和初雪女侠认识,也是因为有人找她买我人头。你看多巧,我和她这不还成了朋友……”
封之信冷冷道:“都不敢摘下帏帽,以真面目示人,如何同行?”
澹台师秀一听有门,对亓官初雪说道:“女英雄,要不摘下帏帽一见?”
亓官初雪暗暗瞪了澹台师秀一眼,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亓官初雪道:“人怕出名猪怕壮,这江湖上想杀我的人太多,这样,省得麻烦。”
澹台师秀差点没笑出声,把自己形容成猪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他忍住笑,说道:“女侠确实太出名,不摘就不摘了,要不这样,子厚你问一个问题,初雪,你如实回答,就算大家以诚相待,同赴战场的开始,你们觉得如何?”
封之信想了想:“三个,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