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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理之中(2 / 2)

事要谈,兰姐姐应当不在府里。”

谢从安大喊起来,试图叫夏松过来开门。

樱桃的脸色不大好看,却还算淡定,“小姐确定那人死了吗?那个笙歌既然害你,要不,咱们……该她倒霉!”

“不要乱说,”谢从安有些生气,转过头来解释道:“我去的晚,笙歌并不知情。她肯定以为我不会去了,”说着又怕樱桃不信,认真讲着里头的缘故:“那种地方就是夜里热闹些,我去时连大厅里的灯烛都熄了……”

屋门忽然开了,吓得两人后退几步。

“你怎么知道是真是假,许就故意骗你用来脱罪的话!”

门前的夏兰双眼满是血丝,显然是没有休息好;不远处站着满脸胡茬的夏松,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许多。

眼前这一幕忽然让谢从安意识到自己的出现让这对姐弟都经历了什么,顿时生出许多愧疚。可是又一想到笙歌,更不知该如何是好,便一时在原地呆住了。

门外夏兰已经指挥着夏松将热水拎进房内,嘱咐樱桃道:“洗完澡我在中厅等你们。”

*

十五日后,夏家酒坊。

夏松拎着酒壶,绕过院中的一排酒缸,在屋前抬头四顾,找到了靠在屋檐上的一架木梯,咬住系酒的绳子,手脚并用,爬了上去。

素面朝天的谢从安正枕着双臂闭目养神,一头长发就随意散着,单薄的衣衫划出身体玲珑起伏的线条。

夏松看得脸红,小心翼翼的走去一旁坐下,寻了句话出来问道:“林姐姐,你在这里干什么?”

天色才刚暗下,最远的地方,太阳如鸡子一般还未完全消失。

他装模作样的眯着眼睛望了一阵,见身旁的人仍不理自己,只能再找了话道:“你是在等星星么?”

谢从安早已醒了,只是懒得说话,依旧躺着没有动弹,听见夏松叹气道:“你还在生我姐的气么?”她心内一堵,便想将人赶走,没想到后头的半句话倒是让她喜出望外:“……不是我故意要来烦你,方才来送点心果子,方伯让我来给你送酒,说是你要的东西好了。”

突然伸出一只白生生的手将酒壶拿走。夏松阻拦不及哎了一声,回头见她已打开灌了一口。

确认林姐姐面色如常,他那只护着的手才收了回去。

两人就还是这样坐着不说话。夏松偷偷瞧着喝酒的林姐姐。

她总是望着天边,有时候又会歪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跟着便是几口酒下肚,或将酒壶凑近鼻尖去嗅,大多时候还是眺望远处,仿佛根本没有看见身边他这个人。

“林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不管找了多少借口来送东西,她总是不肯与他说话。

夏松没有办法,打开另一壶也想喝上一口,哪知又被她夺了去。

只见她一手一壶,一会儿望天,一会儿饮酒,越喝越多。夏松有些急了,伸手护在她身侧,嘴里不停劝道:“你身子弱,这个还是尝一尝就算了,不要多喝……哎,等下醉了怎么下去,这屋子还是高的,危险……”

不过片刻,两壶酒都已被喝的见底。

谢从安摇了摇酒壶,大笑着去推身旁的人,开心的不同寻常,终于说出了这半个月来的第一句话,“你去找方伯再给我要两壶来。”

夏松担心她独自在顶上待着危险,如何能从,最终还是把人劝了下去,老实在屋子里待着才出去跑了这趟差。

方伯听闻林姑娘又爬上了高处,自然不放心,忙完了也过来瞧她。进屋的时候正遇着她拉着夏松又哭又闹,唱着歌还手舞足蹈的。

“这丫头,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知夏宅有事,老人却未能明了其中细节。之后夏主忽然安排林小姐一个姑娘住到了酒坊里,明显是有什么缘故。只是觉察林姑娘有些躲着两姐弟的意思,他便转去问了问樱桃,这小丫头也聪慧的紧,什么都不肯说,他只能作罢。

老人弹了弹脚下的灰尘,看着林姑娘又哭又笑的样子,故意逗她,“樱桃去了车马行还未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外头有消息来了。”

这句话终于让屋子里安静下来。

夏松连忙把人扶到椅子上,用袖子给她去擦泪。

谢从安却拽着他袖子撇了撇嘴,想哭又忍住了,抬头看着他,手里用力拽着,委屈道:“我要找樱桃。我要樱桃,我最爱吃樱桃了。”说着又呜咽起来,“樱桃好吃,酸酸甜甜的。樱桃很好,聪明,夏姐姐也好,对我很好。是我不好。我会害人。我不是好人,呜呜呜,晴儿,呜呜呜……我想晴儿。”

夏松颇为无奈的任她拉扯,只是那一副脸红耳热的模样让方伯很是看不下去。

老人看了眼已经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的人,无奈道:“你们俩在这儿待着吧,老头我去厨房弄点吃的来。估摸着这丫头又是一天没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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