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撸着自己的袖子,把身上光洁的皮肤露给熹微长老看。
“你看,那么多道神雷打在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还有,那天扎的口子,你看,一点都看不出来。”
熹微长老捧着苏酒的手指左看右看,确实是看不出来伤口,那天她动手用的是自己本命法器。
中品仙器,神火针
看来想弄点苏酒的血来研究研究,是弄不到了。
熹微长老将苏酒带到药园子里,由着她玩。
苏酒在帮熹微长老给药园子浇水时,在灵草丛里发现了许多香料材料。
她找到了新的乐趣,可以用这些香料做香粉啊,香水啊,甚至烹调用的香料。
将来要实在在修真界混不下去了,就隐姓埋名去街头开个香粉胭脂铺子,大概也能养活自己和师父师兄。
等到这帮老不死的仙门长老都死了,她再出来霍霍。
苏酒将香粉扑在师父身上,给师父编各种奇奇怪怪的小辫子,边胡言乱语的跟师父聊天。
她找过熹微长老很多次,能不能把灵力还回去,但熹微长老都把她给骂回来了。
“你以为你给个什么东西啊,给你了又还给他,换来换去的?你师父本来就有旧伤,现在灵脉俱碎,还给他又接不住,还会害了他,以后莫要再来找我说这事。”
“旧伤?”
师父有旧伤?这旧伤是怎么来的?她把大纲调出来,大纲太粗,没写,系统又装死找不到。
她抱着熹微长老的胳膊摇啊摇:“我师父是怎么受的伤?”
熹微长老长叹一口气,把苏酒抱起来:“一百多年前,你们宗门也是个大宗,位列七大宗门,西地荒原封印结界持钥人之一,你们的师祖宋明镜惊才绝艳,我只远远看过几回。可惜了,据说是宗门辖内有大妖叛|乱,将整个宗门灭了门,你们师祖以自身精魂为阵,将大妖封印,你师父也是那时候受了伤,差点死了。”
“还是我们宗主救回来的,昏了半年才救行,伤了根本,伤一直没治好。”
“我听人说我师父是剑修,我从来没见过他的剑,他的剑也是在那场灭门之战中丢了吗?”苏酒仰着头问熹微,眼眸透亮。
熹微长老吧唧亲了她脸蛋一口,将她搂在怀里,揉揉她的头发:“是啊,他的本命剑就是丢在了封印里。”
原来如此,怪不得,只能以身去挡风雷的打神鞭,怪不得他堂堂化神期剑修,打不过一个元婴期的。
苏酒捧着宋鸿飞的满头白发:“师父受苦了。”
唉……至少她保住了他们不用去流浪,不用被追杀,师父也不用为了她而身死道消。
只是伤到了,总有办法能治的。
她想起原剧情大纲里,师父和师兄的悲惨结局,魔尊孤苦凄惨的一生。
这一辈子,无论如何也要保下这两个人,这两个可以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的人。
宋青茗练完剑回来,一推开门,一阵扑鼻的香味呛得他打了几个喷嚏。
“九儿,你又在搞什么毒药?”
说完,先去把房间里所有的窗户打开,又吹了一阵风,才把里面浓重的香味给稍稍驱散了些。
苏酒正专心坐在桌前,用药杵撵着香粉呢,她见师兄回来,赶紧把东西收了。
宋青茗散完味道,去看师父,结果那一头的小辫子像小蛇般爬满了整个枕头。
呃……
“你这又是编的什么玩意儿?”
苏酒站在他身侧,稚气的声音回答:“这不是玩意儿,这个叫脏辫,好不好看?”
好看?谁顶着一头的蛇能好看?
宋青茗无奈的坐到师父床头,一条辫子一条辫子的给他解开。
“你猜师父为何还没醒?”
苏酒撇过头,宋奶妈又要开始唠叨了,苏酒回答:“因为醒来要听你唠叨。”
宋青茗瞪了苏酒一眼,可以,很可以,已经会顶嘴了。
宋青茗正准备还说什么,想起什么似的,放下手里的辫子,拿出储物袋,从里面翻出一个小包,丢给苏酒。
苏酒把小包打开,是一包灵果,她乐呵呵的从里面拿了一颗丢在嘴里,嗯,甜。
“这个比昨天的要甜诶~~”说着又拿了一颗塞到师兄嘴里。
宋青茗疼他这个小师妹,他们宗门穷,跟着师父四处流浪,攒下的一些零花钱,他几乎都用在了他的小师妹身上。
什么小花发夹啊,草编小蝴蝶啊,各种小零食啊……
每到一个地方,有新鲜好玩的东西,他就会给他师妹买一份。
到了青木山,他有空就漫山遍野的去摘些小果子,小花朵,给她师妹屯着,戴在头上。
“这是在对面峰上摘的。”他今日在山巅练剑,看到对面山峰中有白光闪过,他靠近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