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丑恶的嘴脸让人一看就想吐。
身着浅色长裙的陶浅浅缩紧肩膀站在人群中,脆弱地像一朵被暴风吹烈雨打的小雏菊,她说什么都没人听,她都快要哭出来了,眼泪盈盈一包含在眼眶中。
“不是的,不是的...”
“我跟他没有关系...”
“你们别乱说,你们不要乱说啊...”
突然,“嘭”地一声响,包间大门被人从外推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逆着光出现在众人面前。
“放手!”来人向前走了两步,俊美的五官立时在水晶吊灯下完全显露,冷冽的双眸,高挺的鼻梁,粉白却略显薄情的唇瓣,无一不在证明这个人的颜值有多逆天。
而这人笑起时勾起的一侧唇角,带着八分邪气九分不羁,只要随意一个眼神,就能瞬间虏获所有女人的心,而男人都会诚服在她脚下。
是的,来人正是我们的谢宏业谢总。
谢宏业眼刀飞起,刷刷扫过包围着陶浅浅的男人们,她冷笑一声:“把你的脏手从我的女孩身上拿开。”
所有场内人不由倒吸一口气。
包厢的门在她身后慢慢合上,不知为何,分明她只有一个人,却造出了一整个皇家队伍的气势,她也只是那样慢条斯理地一步一步朝他们迈步靠近,但却透出一股灼灼逼人的气场。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完美到不可思议的容颜,应该是让人一见就心生欢喜的,但此刻,她深邃的眸底却迸射出阵阵迫人的寒光,“放手!”
男人不由自主缩回了张牙舞爪的手,并随着谢宏业的逼近,下意识地后退着分开了一条尽头是陶浅浅的大路。
“对不起,我来晚了。”谢宏业来到陶浅浅的面前,收起了刻意散发的慑人气息,对女孩伸出了右手,“别怕,浅浅,我来了。”
陶浅浅泪眼蒙蒙地望着谢宏业,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脑袋是不是长了瘤子,她为什么看到仅仅只见过一面的维修小哥哥,竟然穿着昂贵的西服套装,凭空出现在高档会所,还温柔地喊着她“浅浅”,伸出了手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陶浅浅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给了旁边男人一丝底气,他傲慢地扬起脖子:“你谁啊你,跟我们浅浅什么关系啊?”
“哦?”谢宏业不屑地冷笑一声,“就凭你,也想知道我是谁?”
“你!”
谢宏业再次向陶浅浅伸出了手:“还在跟我生气吗?因为我说工作忙没时间来陪你参加同学聚会?我这不是来了吗?还生气的话回家再说,现在给我一个面子可以吗,浅浅?”
“啊?我没有,没生你气。”虽然不知道谢宏业为什么那样说,但陶浅浅知道,谢宏业就是来救她的,她害羞地把手递进了谢宏业戴着名贵戒指的手掌里,下一秒,她便被人拽进了充满古龙水味的强势怀抱中。
“没生气就好。”谢宏业伸出食指轻轻地点了点陶浅浅的鼻尖,揽住女孩腰肢的胳膊是那样的有力。
“嘶!”围观人群发出阵阵抽气声。
陶浅浅晕乎乎地盯着眼前的谢宏业,不同那天身着工作服的清秀小哥,谢宏业的脸这会儿在昂贵服装饰品的衬托下更显精致,深刻俊挺的轮廓,还有弧度完美的侧脸线条,还有那深情的眼神,仿佛陶浅浅就是她的心爱之人。
谢宏业扬起霸总必备歪嘴笑,璀璨灯光反射在她脸上,凭添了一分妖治。
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张伟大的脸,陶浅浅还是又一次被惊艳到了,她的呼吸都因此乱了节拍。
谢宏业将她扶起站好,接着对她宠溺一笑:“傻瓜。”
凝固的气流逐渐放松,围观的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谢宏业脱下高定西装外套搭在陶浅浅身上,紧紧揽住女孩的肩膀:“我们走吧。”
陶浅浅轻轻“嗯”了一声,顶着周围投射而来的羡慕眼光,像一朵莬丝花,柔弱地依靠着谢宏业。
然而二人才走没两步,又被人拦下脚步,是那个自作主张想要成为陶浅浅丈夫的男人,他像一只胖头癞□□:“你到底是谁啊你,屌什么屌,不就穿得好了点吗,凭什么好狂的,想带陶浅浅走,没那么容易!”
“呵,”谢宏业又是一个冷笑,“好笑。”
谢宏业自己本来就高,今天穿的皮鞋又自带几厘米跟,一米八加妥妥的有,在这个南方人居多的场合,打眼过去,全是头顶,而眼前的胖头癞□□都还没到谢宏业的肩膀高,也不知他哪儿来的勇气和自信敢来跟重金包装的谢总叫嚣。
谢宏业搂着陶浅浅绕开那人继续往门口走,快到门边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四名身穿黑西服套装的壮汉齐齐朝她道:“谢总。”
不出意外,背后人群里又传出一阵抽气声。
“等下。”谢宏业忽地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陶浅浅疑惑道。
“乖,等我一下。”谢宏业对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