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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狗上分!(2 / 3)

谈感情,不能顾此失彼,我们目标是爱情事业双丰收,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嗯,好,这次我听你的。”谢宏业推了推祁暮的脑袋,让他起来,“把我的杯子拿给我,我要喝水。”

祁暮依言照做。

谢宏业连喝了好几口,余光瞥见祁暮渴望的眼神,放下杯子,好笑地问他:“做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也要喝?”

祁暮愣愣地点了下头,但其实他想要的不是小甜酒,而是喝小甜酒的那个人,他的目光无法从她水光潋滟的唇上剥离。

“你喝吧。”谢宏业把杯子给他。

祁暮接过,一口闷掉,可他喝完了,还嫌不够,接着用他毫不遮掩的渴求的眼神直视谢宏业:“小谢师傅...”

“又喊我做什么?”谢宏业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轻佻地往他脸上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你是在想...”她俯身过去,与他耳语,“是想接吻对吗?”

“嗯,想。”祁暮呆呆地凝视着她,有股陌生的不知名的情愫在眼底翻涌,好似地心最炙热的岩浆,只要她再多一个动作,他的火山就要失控爆发了。

“好啊,既然你这么乖,是该奖励一个。”谢宏业起身调整了一下坐姿,与祁暮面对面。

祁暮迅速伸出胳膊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拥入怀中,半阖着眼,迫不及待地迎了过去,又是结结实实地两下啄吻。

可等他要亲第三下的时候,谢宏业却一指抵在他唇上,眸中含笑,对他道:“等下。”

祁暮睁开眼睛,噘嘴亲了亲她的手指,委屈道:“又怎样啦!”

谢宏业移开那根手指,指尖划过,来到他的后脖颈,缓缓五指分开插入他发间,低下头与他呼吸交缠:“会张嘴吗?”

“啊?”祁暮慌张地眨了眨眼,就像是一只无措的小绵羊,他呼吸一紧,语无伦次,“可,可以,可以吗?”

“嗯,可以。”谢宏业浅浅地笑,笑中带着点似有若无的促狭,“就怕你不会。”

“我当然会!”祁暮急不可待地扣住谢宏业的脖子,将她拉下,又一次准确地捕捉到了她红润的,柔软的唇。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他任性地来回啃噬着她的两片唇瓣,揽在她腰间的胳膊越收越紧,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嵌进怀中。

可祁暮这个小笨蛋只是嘴硬,他根本不会接吻,就算气势再猛,就算张开了嘴,他也只是侵略性十足地咬了上去,只会反反复复地胡乱地啃咬舔舐,真就像一只小狗,他太笨了,他都不知道接下去还能怎么做。

可即便这样,也够让他的火山燃起熊熊山火。

直到,一方柔滑破开了他的齿关,侵入了他的领地,祁暮压制许久的火山全然爆发。

他浑身一震,理智被彻底搅碎,动作越发凶猛,使出了全身解数,毫不客气地张牙舞爪地缠住来客,又在来客扛不住想要退出的时候,贪婪地跟了上去,这次他来到了全新的领地,而他终于也尝到了对方口中奶油小甜酒的味道,这个味道让他上瘾,让他痴醉,让他晕眩。

小狗不再是小狗,而是无法驯服的,烈性十足的小狼狗。

几番交战过后,谢宏业这个不称职的引路人先是败下阵来,她轻喘着偏开头,嗓音低哑:“够了,祁暮。”

“不够。”祁暮当然还没够,红着眼追了上去,把话吞进了两人口中,“我还没够,你也不许够。”

谢宏业泄愤似的掐了一把他红到滴血的耳,这小坏蛋。

可那里如此脆弱,怎么禁得起掐,祁暮闷哼一声,缓缓抬头将撒野的舌尖收了回来,奔腾的情意让他的嗓子不再清朗:“谢宏业,你知不知道那里不能掐。”

看到他眼中烈火越烧越旺,谢宏业心头暗道不好,第一反应就是推开他。

祁暮自然不会放,他眼疾手快扣住谢宏业的手腕,利用体重优势,反身将她压下:“如果你要打我,那就尽管来,我反正也打不过你,但如果你不打,那就当做你同意,我就要自己来收赔罪礼物了。”

谢宏业沉默了一下,到底还是放任了他,心道,小家伙长本事了,他这是拿捏住她了,他明知道她舍不得打他。

得到了谢宏业的默认和许可,祁暮不再忍耐,低头咬住她殷红的唇瓣,不管不顾地探了进去,强势占有所有水分,占据每一寸领土。

谢宏业被他的胡搅蛮缠搞到头晕目眩,无法呼吸,想推他出去,却被他当做在与之共舞,未免自己死于接吻窒息,她只好在他又一次想要闯进来时,合上牙关,咬了他一下,迫他退出。

只是虽然他退了出去,但他并没有放手,而是转移了战场,还更加过分,他的唇瓣像带着火又带着电,吻从唇畔来到下巴,再从下巴一路往下途径她修长的脖颈,在那片锁骨上刻下霸道的印记,再一路往回逛到耳后根,久久地停留在耳根下的红痣上,将满腔爱意无尽诉说:“谢宏业,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他细细碎碎的吻将谢宏业淹没,这一刻全世界的时钟都好像慢了下来,只有他们的爱在无限蔓延。

而谢宏业的纵容让祁暮更是得寸进尺,一个刚学会接吻的笨蛋,竟无师自通将手探向了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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