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而且这价格不便宜吧,虽然我不时髦,但我也认识这个标志,买一个得不少钱呢吧。”
祁暮扬起下巴,一脸骄傲:“那就不得不夸夸我了,我就跟麻麻说了,说你肯定不喜欢这个包包的,我把她摁住了,没买这个。”
“那就好,没浪费钱。”谢宏业松了一口气。
“不过,”祁暮一根手指戳上谢宏业的手机屏幕,点开某张图片,“我们选定了这一款,按我对你的了解,你应该会喜欢这款的吧。”
“确实是我喜欢的,我当时一眼就看上它了。”谢宏业瞪大了眼睛看向祁暮,“所以你们买了?”
“嗯,买了,”祁暮在心里算了算时间,说,“大概还要再等十天吧你才能见到它,是找人从国外带回来的,我们这儿没这款呢。”
谢宏业捂着胸口话音不稳地问他:“你告诉我这包多少钱?”
“多少钱嘛,”祁暮调皮地眨了下眼睛,“不告诉你。你只要知道麻麻买得起就好了,她好歹也是大学教授,还有自己的公司,她有的是钱,比我有钱多了,这对她来说就是小意思,重点是你喜欢,你到时安心收下就好啦。”
“可是这也太贵重了。”
“这有啥贵的,大不了等你开了公司当了谢总也有钱了,也给她买呗,”祁暮摆了摆手,转身出门,“好啦,你睡吧,我得继续去整那破玩意儿了。”
“好吧,就先谢谢你们了。”谢宏业对他离开的背影道,她手里是柔软的真丝睡衣,远方还有一个等待见面的好看包包,她心里暖的都不知该如何表达她的谢意。
谢宏业冲了澡换上新睡衣,带着愉悦的好心情睡起了午觉,在这之前她都无法想象她竟然会有这么一天,跟一个人陷入亲密关系中,而电视里生活里总能看到的互相嫌恶的婆媳关系也没有出现,除了她爸对祁暮的第一印象有点不太好以外,一切发展都是那么的顺利又美好,她有些感慨,她竟然能拥有这么多爱,这一生真的很幸福。
这一觉谢宏业睡得很好,很香,等她起床的时候,感觉人都松快了不少,不止是身体,心里的疲倦也一扫而空,她看了下时间,才下午四点多,还好,没有真的让祁暮等她到晚上。
她换上了祁暮放在床头旁边的一身干净衣物,走出房间,路过客厅的时候,她看到贴心的田螺青年正在厨房忙活着什么,乒乒乓乓直响。
“你在干什么呢,祁暮?”谢宏业上前问道。
祁暮从橱柜下抬起头来:“你醒啦,”他看到谢宏业穿着他为她精心准备的新衣服,乐得嘴角都扬到了后脑勺,“我眼光真不戳,你穿这个可真好看。”
“嗯,怎么不是呢,眼光一流的祁大帅哥,你穿这个也好看。”谢宏业轻笑,这会儿的祁暮也换了身衣服,他身上的跟自己身上的是同款,很明显是“早有准备的情侣装”,她将视线落在他拉着橱柜门的手上,接着上面的问题,又问了一遍,“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在做什么?”
“我在找东西呢,抽屉卡住了,我拿不出来。”
“是抽屉坏了?你放着别动,我去洗个脸,等下我来给你看看。”
祁暮点点头:“好,我等你。”
谢宏业快速地刷完牙洗完脸回到厨房,祁暮还坐在地上捣腾他坏掉的抽屉。
谢宏业走过去,在他旁边蹲下:“你旁边去点,让我来看。”
祁暮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位置,一边解释道:“也不是抽屉坏了,就是我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把东西给掉到里面去了,我伸手够了一下但是够不着,我就想把抽屉拿出来,但是这个抽屉我怎么抽就是抽不出来。”
“你硬抽当然抽不出来了,小笨蛋,这都是有机关的。”谢宏业把抽屉拉出来,指着左右两侧的滑轨告诉祁暮,“你看这个轨道上是不是有一个能拨动的卡扣...”
“嗯嗯嗯。”
“抽屉一左一右各有一个,想把抽屉抽出来,你就要把卡扣拨开,一个往上拨,另一个往下拨,哪个方向能拨动就说明拨对了,”谢宏业捧住抽屉,往后退了半步,“然后一拉,你看,这不就出来了。”
“哇!果然还得是我们小谢师傅专业!”祁暮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拿掉抽屉的橱柜里,摸索摸索后,他拿出来一个硬壳本本,亮到谢宏业面前,“有了!”
“户口本?”谢宏业端着抽屉,问他,“还有东西要拿吗?没有我就把抽屉装回去了?”
“没了,就户口本。”
“好。”谢宏业将抽屉两边的滑轨和橱柜两侧的轨道两相对准,只听清脆的两声响,卡扣卡牢,抽屉顺利归位。
祁暮一脸崇拜地看着她:“真好,咱家有个全能战士,啥都能修,你太厉害了,小谢师傅赛高!”
“只是一个抽屉而已,很简单的事情。”谢宏业笑了笑,站起来洗手。
“NO,NO,NO,”祁暮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这一点都不简单,要不是你在,我可能就要大力出奇迹,直接把柜子拆掉了,还好有你,它才逃过一劫。”
“这样啊,那你帮我把这件事记上你的小本本,之后我的账户搭建起来,我可以专门讲一下怎么拆卸抽屉,万一也有人跟你一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