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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战速决(2 / 4)

啊。”祁暮反驳。

谢宏业:“什么时候?”

祁暮义正严词道:“洗澡的时候,我就不小心喝了好几口洗澡水,然后,”他将视线落在谢宏业被他啃到水光盈盈的唇瓣上,“你嘴巴里也有水。”

谢宏业一愣,随后抓起一个手边的坐垫冲他砸了过去:“喝你的饮料去吧,废话这么多。”

祁暮咬唇偷笑,她害羞了。

他起身,拾起被他丢在沙发上的运动饮料,拧开瓶盖,头一昂,不出三秒就下去了半瓶。

“慢点,小口喝才是补充水分,喝太快太大口,只会增加去卫生间的次数。”

“可是我急,慢不了。”祁暮抽空道。

一瓶饮料还是很快就被他喝完了。

他丢开空瓶子,摩拳擦掌着朝谢宏业走去,下巴一扬,道:“去帐篷里。”

“你是有多喜欢这个帐篷?”谢宏业好笑道。

“不是老话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吗,”他上前拽过谢宏业搂在怀里的雪龙,推了推她,催促道,“快点啦,我要用快乐的记忆覆盖掉之前所有的痛苦,你也不想我又留下心理阴影吧。”

“会造成你的心理阴影的因素太多了,我哪有这个本事全都顾得到。”话虽如此,谢宏业还是顺着他的意,坐进了帐篷里。

祁暮把雪龙放到沙发上,拍了拍它的脑袋,对它说:“龙龙乖自己坐这玩儿哈,哥哥有要紧事要办,晚点再来找你。”

随后他跟着也钻进了帐篷,恶犬扑食般向谢宏业扑了上去。

在浅尝一番后,他退开一点,趾高气扬地对谢宏业道:“坐着好累,你躺下。”

“为什么不是你躺下?”谢宏业用指腹拭过唇角拉出的银丝,也学着他的样扬起了下巴。

“躺着轻松啊,不过,你要坚持的话,也行。”祁暮一骨碌躺下,向她张开怀抱,“来吧。”

谢宏业垂眸低笑。

祁暮不解:“你笑啥?”

谢宏业缓缓俯身,亲了亲他的唇角,道:“忘了跟你说,我爸还在楼下等我,我不能再陪你玩了,我得回家了。”

“什么!小老头在楼下!”祁暮惊讶道,“你们一起来的?”

“嗯,要不是他一定要我来找你,说不定你今天真会哭成干尸。”谢宏业支起胳膊就要起来,“他明天还要带早自习,得早起,我们还是心疼一下他吧,改天再战。”

“这样的话,就更不能放你走了,”祁暮拉住谢宏业的手,一用力,就把她拽到了他的胸膛上,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下,道,“不然多辜负爸的心意啊。”

他一手揽着谢宏业的腰,一手压在她脑后,迫使她低下头来:“再亲一下,最后再亲一下,不管谁认输,我都放你走。”

“那肯定不是我,我的字典里可没有‘认输’这个词汇。”谢宏业挑眉,“好心”提醒道,“但是这回帐篷要是又被你搞塌,我可不负责再帮你修了。”

“塌了就塌了,我可以再买新的,买个更大更结实的。”祁暮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后面的话几乎是含在两人口中说出来的。

他的唇很湿、很烫、也很软,舌尖更湿、更烫、也更软,但他的吻却是又急、又凶、又强势的,且越来越放肆,除了唇瓣,侧脸、耳垂、下巴,也成了他的夺取目标。

呼吸交缠间,谢宏业分出了一点意识,疑惑着,他喝的运动饮料明明是青柠味的,为什么她尝出了橘子汽水的味道,好甜,真的好甜。

同时她也想着,果然还是躺着比较轻松,她的脖子好累,肩膀也好酸,但她不想认输。

不如...

她坏心眼地卸了力,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压得严严实实,试图用自身体重压迫他,让他无法呼吸,让他主动投降。

正如她所料,没多会,祁小狗就先粗喘着,放开了她的唇,热烫的脸颊紧紧贴在她耳边,声线低哑:“怎么办啊,清言,我好难受。”

谢宏业抬起头来,与他对视,她那张一向不显一点颜色的面庞竟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绯色,眼里艳丽更甚,她故意道:“难受是吧,那么琼衣神君要认输了?”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脖颈上划过,激起他一身战栗,掌在她后腰的手烫得似乎能把衣物烫穿。

祁暮直直盯着她,喉结上下滑动,眸中欲色更浓,再开口时,嗓音又低沉了几分:“老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嗯?”

他攥住她的手,让她的手心,顺着他的胸口,往下,再往下,直到停在...

“这里好难受啊,清言仙子。”他用一种类似撒娇,但又比撒娇更软的语气,道。

谢宏业浑身一僵,喉口莫名发痒,偏过头一阵咳,想抽手,却又不敢太用力,怕伤了他,一番动作下,战斗机又武装着大了一圈,欲欲要飞。

“别...”祁暮喉结滚动,整个人就像要烧起来一样,欲要开口,哪知吐出口的第一个字却变成了低吟,如同小狗崽的嘤咛。

“你。”谢宏业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后,她就看见一张被薄红占据两侧脸颊,眼尾漾着绯色,紧咬下唇的脸庞,也是一张一看就好想让人用力欺负他的脸。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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