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笙歌给拿了一颗大补丸给鹿鸣说:“方南在月光兰上下了毒,你把这个吃了。”
鹿鸣接过吃了,缓了缓气,运功疗伤。
半晌,他睁开眼睛说:“我就说花朝月的那个迷药药性不大,百味散怎么会不管用,看来这个方南也不是个老实人。”
凤笙歌笑:“我在方南那盘糕点里也加了点东西。你那百味散还是有点用,让你坚持了这么久。”
鹿鸣一口气提不上来,咬牙切齿道:“你下手之前能不能通口气?同时身中数毒,幸亏我命大。”
凤笙歌挑了挑眉,说:“动手吗?”
鹿鸣看着他:“动!”
江钦在屋子里坐立难安,他来神女殿已有一段时日,黄飞烟还在山下客栈等着他,不知道怎么样了。他想要不干脆找席冷天打一架,输了就下山,反正他也不想娶花朝月,若是侥幸赢了,也让黄飞烟另眼相看一番。
可是姜余力让他来神女殿找东西,他还没有完成任务,左右纠结,准备出去走走。路过凤笙歌房间,无意间听到两人的对话,突然有了想法。
月黑风高,一个黑影出了西殿。不一会儿,几个黑影一个跟着一个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灯火通明的金华阁,在黑夜中显得尤为突兀。第一个黑影闪过,藏身在金华阁前的一株大树后。另外几个,一个藏在墙上,一个藏在屋顶,一个藏在梁上,一个跟在后方观察。四个人隐匿在不易发现的黑暗中,迟迟没有动手。金华阁的看守实在是太严了。
突然,所有的烛光熄灭,所有人陷入了一片黑暗。梁上的人率先出手,冲向门口,与守在门口的侍女动起手来。藏在屋顶的人观察着四周看着树后的人和墙上的人都动手之后,他才跳下屋顶,趁着混乱,溜进了金华阁。神女殿的人见来人皆不是等闲之辈,一人道:“快去禀报宫主。”
花朝月赶到的时候金华阁的门已经被打开,便直奔藏书室。
藏书室门开着,室内四人在打斗。
凤笙歌和席冷天见花朝月来了,本想走,结果被一个黑衣人缠上,花朝月甩出白练将几个人团团捆住。只是瞬间,席冷天挣脱束缚,用剑砍断白练,扛着另一个人就走。其余既然也相继挣开束缚,准备突破重围。
花朝月甩出一把匕首挡住一人的去路,一掌拍在他后背上。
看着他们逃走的背影,花朝月没有去追,而是进了藏书室。
半晌,她出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冷声道:“蝴蝶,派人将西殿整个神女殿围起来,不准任何一个人出去。”
“是,宫主。”蝴蝶感受到花朝月的怒气,急忙应声退下。
一大群人拿着火把将西殿围得水泄不通,很快,屋里的人都出来了。有的人一边走一边穿外衫,有的人睡眼惺忪头发蓬乱,有的人穿得一丝不苟……
花若怜挥手示意,蝴蝶带人去搜他们的房间。
“你们,所有人,将衣服脱了。”花朝月看着眼前这群男人,声音如寒冬凌冽的风,毫无温度。
席冷天越过铁索,见后面没人追来,钻进了林子,一把放下肩上的蝉蛹。
“嗯…”蚕蛹闷哼一声,解开身上的白练起身,看了看席冷天,一脸疑惑。
席冷天也看了看他,突然身后凤笙歌的声音传来:“天天,你怎么回事?怎么不救我?”
席冷天一愣,一把扯下面前的人的面巾。
江钦也是一愣,他也没有想到席冷天会救他。
席冷天蹙眉道:“怎么是你?”
江钦闷闷的说:“如你所见。”
鹿鸣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看了看同样是夜行衣的三人,说:“怎么多了一个人?”
江钦重重呼出一口气,语气不明:“我是多余的。”
凤笙歌也不管那么多,挑了挑眉:“得手没有?”
鹿鸣摇了摇头。
“什么?”凤笙歌不可思议地说,“怎么回事?明明是你一个人先进去的。”他指着江钦道,“这小子和方南都被我和天天牵制住了,难道还有其他人?”
鹿鸣轻功最好,又有经验,凤笙歌才让他去拿东西。他和席冷天声东击西,引开神女殿的人,没想到有人抢了先。
他们三个突然一起看向江钦。
江钦后退两步,急忙摆手说:“我都被你们牵制住了,还是席冷天将我带出来的,我哪有机会去拿东西。”
凤笙歌喃喃道:“难道是方南?”
席冷天说:“上次他和江少门主交手,我观察过他的武功路数,今晚他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不会是他。”
“那会是谁?”鹿鸣难得的严肃。
突然,席冷天和凤笙歌对视一眼:“宫明夕还在神女殿!”
宫明夕非要参与他们的计划,席冷天怕她拖后腿,于是将她打晕了。
席冷天道:“出了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