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家伙防范的心思倒是挺重,不过你放心,老夫,可不会让你去做你任何不愿意做的事情!” “当然,如果真的有事,也轮不到你!” “进来吧!” 被人看穿了心思,张云栖神色讪讪,可能有些事情,真的是自己想岔了。 挠了挠头,张云栖也就走向了那茅草屋! 只不过距离茅草屋越近,张云栖的心跳,也就更加的剧烈。 他清楚,屋内之人,可能是自己从来都没有遇见过的可怕存在。 甚至,要比凌皇更加的可怕! 当他真正来到茅草屋前,他又有些迟疑。 “进来!”屋内的人催促道。 犹豫许久的张云栖,闻言不再多想,揭开草帘,阔步入内。 “弟子张云栖,拜见师傅!”一进门的张云栖,便对着眼前的身影行礼。 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仅是对方救下自己这一条,便足以让他对战宗抱有感激之意。 “唉,可怜的孩子!!” 一道微微的叹息声,张云栖也不知道是不是指自己。 但他总感觉,对方说的,又好像不是自己。 张云栖缓缓抬头,一位枯瘦的老者,静坐在蒲团之上,眼神之中,充满着惋惜之色。 普通! 这是张云栖的第一印象。 很普通! 这是张云栖的第二印象。 老者不论是面容还是穿着,都极为普通,和自己想象之中的模样,有着天差地别。 “坐下吧!” 老者指了指一旁的蒲团,示意张云栖坐下。 “唉!” 张云栖应了一声,也没有任何的扭捏之意,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蒲团之上。 “我叫第五枂,以后在我面前,也不需要那么拘谨,怎么舒服怎么来!”老者微笑道,以一种亲切的语气说道。 “如今的战宗宗主,应该算是我的师侄,如果真要论辈分,你和他应该是一辈!” 老者咳嗽了两声,平和的语气,却是让张云栖的神色再一次拘谨了起来。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卡在嗓子里一样,屁股下的蒲团,再此刻也仿佛装了一万根针一般,让他有些坐不下去了。 当时谢怜不让自己叫她师姐,他还以为是谢怜自傲,认为自己根本没有资格拜入战宗! 如今看来,倒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至于为什么要救你,你觉得和谁有关系?” 第五枂望着张云栖,将张云栖最关心的问题,又还给了他。 “傅冬雪!” 张云栖没有任何的迟疑,直接开口说道。 虽然这是自己一直不愿意相信的,但这也就是事实。 除了傅冬雪,没有人会救自己,也没有人能请得动战宗,救自己。 “孺子可教,你那小未婚妻,可是有不小的本事啊!” 第五枂点头,看向张云栖的神色,也满意了几分。 有那样的未婚妻,小子以后的家庭地位,可能会很卑微呀。 “师父,她不愿意的,在我心里,也只是把她当做姐姐看待。” 听到师父对傅冬雪夸赞的话语,张云栖也只是苦涩地摇了摇头。 傅冬雪,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般。 “年轻人,要有一些锐气,我的徒弟,可不允许这样泄气!” “到底什么原因,你自己清楚!” “另外,她要是真不愿意,你觉得你会出现在这里吗?” 第五枂笑骂一声,一巴掌拍在张云栖的脑袋上。 “还有,她前往青神玄府,也同样是为了你,但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你以后前往青神玄府,自己寻找答案!” “所以不要妄自菲薄,是男人,以后就站在她的身边,去保护她!” 声音之中,充满着劝戒之意。 落入张云栖的耳中,他的眼神,却是越来越有神。 “然后,来说说你的问题吧!” “大多数人无法觉醒玄魄的原因,是压根就没有魄位!” “而你,则属于魄位出现,但玄魄并没有出现!” “既然玄魄无法自己觉醒,那我们就造一个玄魄!” 第五枂望着张云栖,仿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