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蹉无语。
把当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细想一遍。
“且不说你触怒的那个人物,势力有多强大!光是那杜家孙女一人,哪里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这下可好,得罪了两方势力,我们能斗得过哪一个!”
王家主厉声逼人,声声贯穿耳膜。
“逆子,你毁了王家啊!”
此时,王家。
王庆方被五花大绑,扔在了自己家院中。
就在刚刚,王家人正在吃午饭,百余名身穿武士服的守卫,从大门口闯进来,将王家团团包围。
另有二十名冲锋战将,把王家人齐齐捆绑,扔在了地下室。
只传王庆方,一人答话。
正堂内!
王庆方被二十多个狙击枪指着脑袋,吓的瑟瑟发抖,冷汗浸湿了长袍。
他预感到,大难临头。
放在地上,打给了小儿子王蹉的手机,又传来一阵声音:“爸,你也太大惊小怪了,什么人物不人物,就是个小白脸而已。”
“再说了,养小白脸这种事,闹大了杜汐汐脸上也没有光彩,为了自己的名声,她不会把此事说给杜老爷子。”
“一个无名小卒,不足挂齿!”
“唉…我当时就是打手带少了,让小白脸占了便宜!”
王蹉自言自语,表达当时的遗憾。
再次向王庆方叮嘱:“爸,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你和我哥的打手多派些给我,我立马就能摆平!”
“你!”
“你还不知错!”
一声雷霆之吼,差点震聋王蹉的耳膜。
王蹉小拇指在耳朵内卷了卷,表情嫌弃道:“爸,你真的…”
“闭嘴!”
王庆方爆发了全身的愤怒,大声对着手机喊道:“我告诉你,已经大祸临头了啊!不管你人在哪里,立刻给我回家。”
“我事情还没办完呢。”
王蹉支支吾吾,他还没办杜汐汐。
“你能干什么正事!”
“一天到晚除了玩女人,就是惹是生非,给家里捅了大篓子了,我王家有你这样的祸害,真是祖坟冒黑烟了!”
王蹉脑袋一转,想起什么似的,像父亲告罪。
“我知道了爸,你还在为了上个月那件事耿耿于怀。”
“我玩的那些女人,我都调查的清清楚楚,家中皆是无权无势,只能吃哑巴亏,屁都不敢放一个!”
“再说了,警署都是我们的人,怕什么?”
“对了爸,还是你跟我讲的,咱家如今势力强大,什么都不用怕,怎么你老人家先焉儿了呢。”
电话中,王蹉把近来所有违法乱纪的勾当,全都不小心说了出来。
王庆方大口喘着气,脑袋瓜子嗡嗡的,一阵天旋地转,在二十把冲锋枪的枪口下,差点吐血而亡。
小儿子!
太蠢了啊!
手机开的外音,全让闯进来的军爷听到了。
在真正的强大势力面前,他王庆方一个卖伞的暴发户,算什么东西啊!
刚才儿子电话中的“口供”,不知能让他身上多几个黑血窟窿,一想起家族根底要毁在他手上,他欲哭无泪。
双腿发软的王庆方,一字一顿,压低声音对王蹉道:“我以家主的身份命令你,马上回家,一刻也不许耽误。”
“不然我动用加法,先断了你的腿!”
这是王庆方第三次,向王蹉强调立刻回家。
就算王蹉是个榆木脑袋,也听出来了,家中必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不然,父亲也不会如此歇斯底里。
平时,他长袍加身,雅致非常,是个讲究身份格调的人。
就连上个月,他玩了缪昌林身边的一个侍女,间接导致侍女跳崖而死,父亲也没有这般勃然大怒。
带着他去给缪昌林道了个歉,奉上大礼,就算了了此事了。
无奈之下,王蹉道:“好好好,我马上回。”
眼下,他那抓到杜汐汐,好好折磨一番的兴致没有了。
今天,倒霉透顶!
被小白脸折辱一番不说,还扭了腰,破了耳朵,肿了脸,一想起这些,他就急火攻心,恨得牙痒。
“小贱人!”
“今天先饶了你,我们秋后算账!”
拉开门,他走了出去。
这时候的王蹉,全然不知他将面临什么样的惊涛骇浪。
十几分钟后,王蹉推开大门。
刚一踏进大门,就感觉到一阵匪夷所思的宁静。
家人,随从,侍女,守卫…一个都没看见,却看到高墙内站着,一排排身穿武士服的陌生面孔。
那些武士的脸,出奇的严肃。
家中,安静的可怕。
出什么事了?
一边走向正堂,王蹉一边疑惑。
“爸,外面那些人是什么人?”
到了正堂门口,王蹉看到王庆方背对着他,站在堂下,话未说完,又看到堂上坐着一个气魄斐然的男人。
他翘着二郎腿,品着茶,好不惬意。
一仰头之间,这个气魄斐然的男人,和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