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禾叶晒得卷了起来,失去了原本该有的水嫩光泽。
人走在田埂旁,抚摸着根根矗立的禾苗,也不由被这燥热的天气闷得浑身是汗水
我身上肆意流淌的汗水奋力耕耘的证据,也是勤劳的象征。
三分二十七秒后!!
白姐脸颊多了三分绯红,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目光幽怨的盯着我。
“合着你还真只是蹭蹭不进去呗?”
我有些尴尬的坐在床边,翘着腿,抽着烟,半晌都没有吭声。
这种情况还能咋整?
不是不想,而是没办法啊。
谁特娘的知道,快要进行到重点的时候,身子里的阳煞忽然就席卷了出来,让我不得不停下。
这种情况,很难形容。
就像是人都已经扒光了,瞄准了,只差最后一步,却忽然告诉你,身上那二两肉不是你的,你不能进去,就很折磨人
白姐翻了个白眼,缓缓起身穿好衣服。
“你要是不行就早点说,咱家隔壁有一家中医馆,我推荐你去找那个老中医看看。”
我朝她瞪了一眼。
嘲讽,赤裸裸的嘲讽啊!
“白姐,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要”
白姐哼哼了一声,缓缓拉上睡衣的肩带,撇了我一眼。
“你就要什么?难不成你还能出去镶嵌一个铁的?”
我脸色黑了下来,猛的起身将她扑倒。
白姐被我吓了一跳,一对好看的睫毛不断颤抖,两条笔直的大长腿也紧紧并拢。
“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
三分十七秒后!
比上次还少了十秒!
我坐在床边懵逼了,郁闷了。
感受着身子里不断奔腾的阳煞,以及已经低耸得抬不起头的二哥,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白姐一脸愤愤的看着我。
“以后你就跟小孩儿坐一桌去吧!”
翌日,清晨。
去过昆城的都知道,这个城市虽然被誉为春城,人传一年四季如春,可当到了这里之后。
就会真正的发现,这个地方,早上跟中午完全就是两个季节。
早晨的凉意直冻得人打哆嗦。
中午的温度又热得人汗流浃背。
简单的准备好一切需要用到的东西,我将算命铺子托付给白姐照看,便叫上慈云,带着姜羽西一起前往她的家里。
姜羽西的家位于一处中等小区当中,在七楼。
抵达门口后。
慈云率先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符箓,踮起脚尖贴到了门框上,随即朝着我点头示意。
我见状,这才让姜羽西开门。
“咔吧!”一声。
房门打开。
里面是一个三室一厅,仅凭肉眼看过去没有任何的异常。
甚至就连阴气都没有半分飘荡。
平静得我都有些惊讶。
我转头看向姜羽西,问道,“你之前见到那东西的厕所在哪里?”
“这边,你跟我过来。”姜羽西脸上闪过一抹害怕,又很快的压了下去,随即带着我来到了一间房门紧闭的厕所门口。
我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可里面却依旧平静
除了厕所中洗漱台旁边,挂着的两件极大的粉色‘乃兜子’能引起我的注意外,其余很是平淡。
我心里疑惑的四处打量了一番。
不应该啊。
按道理来说,一旦有脏东西显形的地方,多多少少也会留下一丝阴气。
怎么这里却什么都没有。
有这么一瞬间,我都怀疑姜羽西这女孩是不是骗我的,可一回想起昨晚她那恐惧的眼神,又感觉不像是装的。
我抿了抿唇,只感觉越来越奇怪。
忽然!
慈云猛的拍了拍我的手,声音带着十分严肃的说道,“道兄,这边!”
我顿了顿,转过身来,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正巧对上了洗漱台上那块巨大的镜子。
镜中,慈云一脸冷漠的站着,眼中透着一丝令人胆寒的凉意。
我试探着歪头朝着镜子外面的慈云看了一眼,却发现事情根本没有这么简单。
因为
镜子外面的慈云,脸色十分的凝重,甚至手都已经伸到了道袍里,准备掏出符箓应对。
我心头猛的一怔。
这大白青天的还遇到脏东西了。
镜里外的慈云,完全就是两个人。
无论真正的慈云做什么动作,里面的那个人都没有丝毫的动作,只是瞪着一双冷漠的眸子盯着他。
我眉头紧皱,从包里掏出罗盘,轻念了几句法咒,低头撇了一眼。
可罗盘上的指针却宛如疯了一般,疯狂的旋转,根本就没有停下的征兆。
这间屋子有古怪!
我扯了扯慈云的衣服,小声的说道,“你看懂这里面是怎么回事了没?”
慈云一边防备着镜子里的人,一边小声的回道,“暂时还没看出来,这东西一点阴气都没有,还能这么古怪,想来也是不简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