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沈明辉:“兄弟,你也不用着急!你这不停满七天,到时候万一触了霉头,对你家里也不好。吹喇叭这个事情,我们没打算多管,你只要不晚上吹,白天什么时候吹都行!先把天数停满了。”
沈明辉长长叹了一口气!
看着刘哥,脸上苦涩:“刘哥,你不懂!我这唢呐晚上不吹,我老爹送不了啊!”
刘哥内心一惊:“你瞎说什么呢?”
沈明辉也不想吓他,摇头:“刘哥,你就别问了。天不早了,赶紧回去睡觉吧。”
推搡着刘哥,沈明辉没打算继续往下说。
刘哥还想问什么,见他闭口不再谈,一头雾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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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亮,云来就醒了。
起床盘腿入定,早上的第一缕阳气进入她的身体里,整个人精神焕发!
到了七点左右,她进浴室冲了澡,洗洗弄弄,换了件衣服,背上乾坤袋往玄武上山去。
刚走到公园,就听见里面传来了熙熙攘攘的说话声。
云来微微蹙眉,走进公园内。
大爷大娘们聚在一起,每个人的神情都很奇怪。
交头接耳时一双眼睛还要四处看,生怕有什么忽然出现听见他们聊天的内容一样。
“到底怎么说?”
“谁知道啊!反正小刘在群里就说了一句,说小沈跟他讲,晚上不吹唢呐他老爹下不了地!”
“不会是闹鬼吧?我早就跟小沈说过了!他老爹人没了就没了,早早火化把骨灰送了就行!结果,他非说他老爹不愿意火化,要土葬!什么年代了,还土葬?”
“之前二何家里他老太不是上来闹过吗?我看还真有可能是闹鬼!”
“拉倒吧!小沈他爹活着的时候就那点脾气!死了再闹能翻天不成?”
云来近前,就听到他们在聊什么闹鬼不闹鬼。
好奇的撩着袖子,她坐到了亭子的一侧,双手往袖筒里一插,学着他们的模样,低声问道:“是这两天晚上一直吹唢呐的那家?老人走了?”
周围的大娘大爷们聊的正兴起,谁也没注意到云来的忽然出现。
摇着手里的蒲扇,立马点头回应:“可不是么!就他家!”
这两天小区的唢呐声非常的响!
云来住的小区单元楼距离吹唢呐的那个单元楼不是特别的近。
可毁就毁在云来耳朵好使!
她常年修炼,五感向来比普通人强上许多!
别说是小区,出了小区,百米内只要有唢呐声,她都能听个清清楚楚。
从崔家回来这两天,小区里的唢呐声几乎是不间歇的吹!
白日吹的没有那么紧凑,可到了晚上,唢呐声就跟镶在了墙里一样!
只要打开门窗,肯定能听到余音绕梁!
可这晚上吹唢呐本就奇怪,更何况还是晚上白丧出唢呐。
云来歪头,想了一下。
很快得出了一个答案。
闹鬼了。
“云丫头!你怎么还在这儿?快去上山!”
正思考到底闹哪样,亭子外面忽然传来了大叫声!
叫的不是旁人,正是挤在人群里听八卦的云来。
周围的人这才注意到她。
“小丫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云来浅笑:“来了好一会儿。”抬头看向亭子外面匆匆向她跑来的大爷。
是看手相的薛大爷。
起身,拍拍衣服:“薛大爷,怎么了?一大早这么着急?”
薛大爷喘着气儿,手指上山:“打起来了!葛大爷跟人打起来了!”
云来上前扶住薛大爷,将人扶到一边坐下,甩袖道:“您在这儿坐会儿,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说罢,她脚下的步子加快,没几分钟便跑到了上山。
上山一片混乱!
乌泱泱的一群人围在一起!
嘈杂的叫声在整个上山回响!
“臭小子!你老爸出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个看手相的!你不去报警,跑过来找我!你有病啊!”
“呸!你就是最后一个接触我爸的!我爸现在这样要真跟你没关系,我特么倒立吃屎!”
“叫什么叫!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一上来就打人!”
“我不仅打他!我还骂他呢!老东西!”
男人一叫嚣,顿时场面再次混乱起来!
云来眉心凝成一条线,快步走上前,眼见几人已经要在地上面打滚了!
她叫道:“干什么呢!青天白日这么亲密!大庭广众之下害不害臊!”
她这一嗓子带了道行,震的上山树林里的鸟扑翅而飞!
葛大爷脸通红,牙被打掉一块,这会儿听到云来说话,他抽出满是伤的脑袋看向她,一个五十来岁的小老头委屈的哭了出来。
“丫头啊!没天理!你赶紧帮帮评评理!”
男人也听见了云来的叫声。
还以为也是要来打她的,气恼仰头!
结果,入眼看见的却是一个小姑娘!
这火当即便被压下来了。
他跟老头的矛盾,祸及不到人家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