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尔夏缇朝着后面看了一眼,那拉图收到眼神走上前几步。
“陛下,不如选一位康德的勇士来和我的随从那拉图来一场精彩的对决如何?”
宴厅的人看见那拉图的体格后一个个低下头,不敢说话,这样子上去跟他打一场,人都要废少半条命。
沈清笙看见那拉图的手上的伤口已经缠上了绷带:“可以,不过比试嘛,点到为止就好,不必太过认真,图得就是一个开心。”
她知道莎尔夏缇故意的,那拉图的体格摆在那里,跟他对打很难占到上风。
“那是当然。”
那拉图得到莎尔夏缇得指示后走到宴厅中间:“谁想和我一试?”
那拉图那中气十足得声音一出来,宴厅的大臣们头低的更低了,这谁敢上啊!
那拉图看没有回答他:“没人吗?难道你们康德的都是一群懦夫吗?”
傅什听到这话忍不了,刚想站起身来却被傅海川摁住了,他转头不解的看着他:“爹!你干嘛!我要上去揍扁他!”
“不要冲动,这人不好对付!”傅海川皱着眉,之前他碰到过那拉图,这人一身蛮劲,拳拳到肉,也不怕疼。
“我不怕!”傅什挣脱开傅海川的手掌。
傅海川瞪了他一眼,傅什不甘心的坐在位置上。
那拉图转着身子看没一个人站起,看到角落里王富卿身边的那个少年,指着他说:“就你吧!”
大家都顺着方向看去,沈清笙也看了过去。
大臣们纷纷低声讨论:“这蛮子不是故意的吗?他一个人抵了人家两个,这上去不是送死吗?”
“就是,专门挑弱的打,没有一点羞耻心!”
“这人不是王家不受宠的庶子吗?怎会出现在宴席上?”
“……”
少年听着那些话,没有一点表情,仿佛不是在说自己。
对上那拉图凶狠的目光也没有害怕的神情。
沈清笙听到那拉图选的人选的时候,眉头一挑,吼,这是要让王家绝后啊!
“你个逆子!还不快上!”王富卿推了一下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少年。
少年抬头看向沈清笙,发现她也在看自己,但是她是在看戏。
他又转回头不再看她,站起身来走到那拉图身边。
王夫人心里暗自窃喜,最好能把这小贱蹄子打死。
“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夏行知。”语气淡淡,他说完后宴厅又一次小声议论。
“这王富卿的的儿子怎么不姓王姓夏啊?”
“有这偏心的爹谁愿意跟他姓啊!”
“……”
王富卿听着同僚的议论脸都红了,气的吹胡子瞪眼的:“逆子!你在胡说什么?陛下!是臣没有教育好,逆子名为王子期。”
“是吗?可朕觉得还是夏行知好听,问我去何之君行到自知,爱卿觉得如何?”
沈清笙打量了一下夏行知,看来他真的很讨厌王家,连名字都不想跟他们沾上关系。
“陛…臣觉得甚好……”王富卿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早知如此他打死也不会带上那个孽畜出来让他丢尽脸面。
夏行知看着她,他没想到她竟然知道他名字的寓意,稍微有点愣神。
“你要是赢了,朕就答应你一件事。”
夏行知回过神来,一脸认真的看着她:“陛下可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那草民愿意与他一战。”他要赢,他要摆脱王家那个垃圾一样的地方,他对着沈清笙弯腰行礼,低着头,眼里充满了坚定。
傅什坐在位置上,一脸严肃的看着两人,他爹说的没错,就连他上去也不一定能跟那拉图打个平手,这夏知行上去完全是被当个摆件。
林淮安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
那拉图看着对面的夏知行,嘲笑道:“现在比试还未开始,给你一次机会叫停,省的等会被我打的半死不活。”
夏行知像是不知怕的直视他的眼睛:“不必,开始吧。”
那拉图大笑一声,朝着他挥拳过去,速度之快,夏知行躲避不及,脸上被打了一拳。
他跪在地上,嘴里都是血水,那拉图那一拳不轻,这还是他挡掉了一半的力度。
“呵!连我一拳都挡不住,还不投降!”
夏行知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水,挑衅的眼神看着他:“再来。”
那拉图被激怒了,又准备一拳打过去,这次夏行知有了防备,他躲到他的侧面,给了他的腹部一拳,但是感觉像是打在钢铁上。
那拉图看着他那不痛不痒的一拳冷笑道:“就这点力气?”
说着抓住夏行知的手臂,把他举了起来,往地上一扔。
夏行知躺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水。
傅什站起身来看着他,他知道那人已经要到极限了。
沈清笙也看的站起身来,不会一下子被打死了吧。
宴厅的人一个个都很紧张,除了王富卿夫妇和莎尔夏缇,哦,还有那个林淮安。
王富卿嫌恶的看着夏知行,觉得他丢了王家的脸,王夫人却高兴的要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