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笙在庙里待了两天就离开了,她告知方丈,她会派人过来协助这偏殿的修复工作。
回了宫里,沈清笙就开始生病,一连好几天身体都没有恢复。
“陛下,该喝药了。”傅公公拿着一碗和黑溜秋的中药捧到她面前。
沈清笙靠着床头皱眉看着那碗药,她已经一连喝了好几天了,现在看见都想反胃了。
“拿走!不喝!”
“陛下!这药虽然苦,但是陛下只有喝了才会好。”福公公看她不愿意喝药,一脸的着急。
他守夜照顾她的时候,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一脸心疼,这可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呀。
沈清笙不搭理他,躺下身子,把被子蒙过头的当作没听见。
“给我吧。”林淮安从外面走进来,他手里还拿着一个食盒。
他把食盒放在桌上,走到福公公身边拿过他手里的碗。
“你们都出去吧。”
“是,还请殿下一定要劝陛下喝药。”福公公弯腰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出来,别躲着。”林淮安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被窝里的沈清笙。
沈清笙拉开被子看着他:“我不喝。”
“给你带了糕点,凉了就不好吃了。”林淮安手里拿着那碗药。
沈清笙略过他看到不远处的桌上放着一个食盒。
“那你给我拿过来。”她看向林淮安说道。
“把药喝了就给你拿来。”
“你先拿来我在喝。”
两个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让谁,最后还是林淮安先认输他拿过食盒放在床头边上的小木桌上。
“可以喝了?”林淮安把药递给她。
沈清笙凑近闻了闻味道,一张脸皱成一团:“我不喝,也不吃糕点了。”
林淮安叹了一口气:“一口下去就好,我给你准备了果脯。”
他打开食盒拿出里面一个果脯。
沈清笙知道她今天必须要喝的,逃不过的。
她接过药碗,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下,她喝完吐着舌头,林淮安把手里的果脯塞进她嘴里。
沈清笙缓了好一会儿才压下嘴里的苦味。
“糕点呢?”
林淮安把食盒里的糕点拿了出来放进她手里。
就这样林淮安盯着她喝药喝了几天,很快就恢复了,福公公一度怀疑之前几天她根本没有把药喝了。
沈清笙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她觉得实在太舒服了。
这段时间还是感应不到沈小笙的存在,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想到她,沈清笙眉头又皱起。
“陛下,这是夏行知给您的信件。”福公公拿着一份信件过来。
沈清笙都快忘了夏行知这号人了:“他给我写信干嘛?”
她接过信纸打开。
“不知,这信纸五日前就送来了,只是那时陛下身子一直不舒服,所以没有拿给您,还请陛下恕罪,因为老奴的自作主张。”
“无碍,朕前几日身子不舒服,确实无心看这些。”
沈清笙看见信件里写着希望她去院里吃顿便饭,表示感谢。
这几天的清汤寡水确实让她感觉到难以下咽,出去蹭顿饭也好。
“福寿,朕出宫一趟。”沈清笙把信纸装回信封中。
“老奴这就去准备。”
“不用了,朕自己去就行,你…”她看着福公公:“守好朕的皇宫。”
说完她往寝殿方向走去。
“陛下!陛下!您这身子刚恢复,就让老奴跟着一起去吧!有老奴在您左右,也好照顾您,您说呢?”
福公公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后面。
“朕身子好的很,不用你照顾。”
“陛下!这宫外多危险啊!有老奴在也可给陛下抵挡一下不是!”
沈清笙站在脚步上下打量着:“就你!算了吧。”
她嘲笑了他一下,接着往寝殿走去。
“陛下!陛下…”
沈清笙一路捂着耳朵,快步走着,福公公就在后面小跑着唠叨。
最后她在福公公不注意的时候,一个闪身跑走了。
她刚到宫门外,就看见了傅什骑着马过来。
他看见沈清笙勒停马匹,跳下马背走到她旁边。
“陛下这是要去哪儿?”
“有人约朕吃饭,你这是有事?”
傅什拿过挂在马背上的东西:“这是街东头最有名的小吃,知道陛下身体康健了,特地去买来给陛下尝尝。”
沈清笙两眼放光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朕最近吃那些清汤寡水吃到快吐了,正想吃点开胃的东西,傅什还是你最了解我了。”
她上前一把抱住傅什,他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回过神回抱住她。
“陛下去哪,我送你过去?”
“不必了,正好锻炼锻炼,躺了几天感觉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傅什牵着马和沈清笙并排走着。
不远处来了一辆马车,车里坐的是林淮安,不过很不巧三人就这样错过了。
傅什和沈清笙两人一起走了一段路后才停下。
“那我就先回兵营了。”
沈清笙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