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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2 / 2)

展开后按在景维多的双膝。

“既然国主命不久矣了,那这份诏书便当作是留给我们母子的保障了。这上面已写好了储君的名字,国主只需在上面按了一个手印,我们母子便安心了。”

景维多原想着将那份诏书扔开,却被索里亚抢先一步紧紧按住了。

索里亚此时的表情已几近癫狂,死死按住那份诏书,空下来的那只手便从头上取了一支金簪下来,边想着要动手去划破景维多的手指。

“国主恕罪,我的手有些抖,取血时怕是有些痛,你要多多担待。”

景维多咆哮了一声,“你这个疯女人。”

眼看着索里亚就要得逞了,就在她的金簪快要划破景维多手指的时候,背后一股力道将她往后带。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跌到地毯上了。

等看清楚将她扳倒那个人之后,索里亚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句,“怎么会是你?不可能,你不可能在这里。”

景舟冷冰冰地盯着狼狈的索里亚,心中积压许久的怨气好像在这一瞬间便要炸开了。

“王后是想说,算算日子,我最快也要后日才能回到王都,此刻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索里亚怒斥他,“原来你早便回来了,你故意给我们假消息,便是想让我放松戒备,好让你今日来看我的笑话。”

景舟没有像往常一般低头答话,“王后此言差矣,若我不提早回来,竟不知道王后会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举动。竟想着为了储位要杀了父王。”

索里亚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景维多和景舟联合起来给她设了一个局。

“好啊,原来是你们父子俩合伙的把戏。你们故意制造出国主病重的消息,好引我前来做出这样的举动,而后再假模假样地揭发我,好让我输得一败涂地。”

索里亚笑得愈发疯狂,金簪在手里握得紧紧的,趁景舟不注意时,便要伸手向他身上刺去。

景舟护着景维多,一时闪躲不及,左臂的袖子被锋利的金簪刺破,很快便刺出了一道血痕。

景维多见景舟受伤了,惊呼一声。

景舟很快转过身去,伸手便要将索里亚紧握在手中的金簪抢过来。

索里亚恶狠狠的,将金簪死死握住,窥伺着下一个时机将景舟刺死。但无奈男女力量悬殊,很快便落了下风,被景舟擒住。

被绑住手脚后,索里亚对景舟破口大骂,“你这个贱种,怎么敢这么大胆将一国之后捆在地上。是谁给你的胆子,你难道不知道,连你的母亲都要对我卑躬屈膝吗?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赶紧将我放了,否则等我兄长来了,你这条小命不知道还保不保得住。”

景舟微微勾唇,话里的意味极具嘲讽,“王后想一想,为何若尔温比你还要早知道父王病重的消息。隔着一宫之墙,比你知道得还要快,王后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索里亚奋力挣扎着,用力地跺脚,直至精疲力竭后才恍然大悟。

“你,你是说,连我兄长得知此事,都是你们有意为之?你们早就算计好了?”

景舟低头朝她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王后谬赞。想来这个时候,若尔温和他的随从已经被我的人控制住了吧?另外还有一点要请教王后,我记得珲曜国法有一条,王后亲眷伙同谋害国主,全族上下,理当处死。敢问王后,我有没有记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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