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眼前的男子扶着她的双肩,准备以一种更为直接的方式展现他的敬业之时,原本正在行驶过程中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一阵盘问声。“里面的人把车门打开,渝州城里多了个逃犯,我们要例行检查。”随着一道气势汹汹的声音响起,车厢内的气氛终于被打破。沈知微连忙趁机一把推开了男人,避开了他的主动献吻,却又在车厢的门被打开的瞬间,一把将男人拉了回来,她一头埋进男人的怀里,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肥胖的身体整个将他堵在了车厢的角落里。“谁告诉你,我喜欢主动的了?我明明喜欢清冷的,孤傲的,贵气的,像长在高山上的莲,却只能被我蹂躏,只能为我所有……”她压着他,一副急不可耐要将他狠狠蹂躏的模样。从车厢外面探头进来的卫兵见此情形,顿时就被车厢内的画面给震惊到了,一个两个的眼里都闪着异样的光,像是看见了十分有趣的好戏一般。“几位大哥,我家夫人在城外有一座庄子,准备过去住两日,她这几日身子不爽利,烦请大哥们通融通融,这是我家夫人请几位喝酒的一点心意。”沈知微买来的那两个小丫鬟里,倒是有一个特别机灵一些,见沈知微此刻正在兴头上,不愿意就此被打扰,于是便掏出了一些碎银子送了出去,既展现了贵妇人的富贵大方,也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行吧行吧,看在夫人如此客气的份上,咱们就不打搅夫人了,哈哈……夫人请慢慢享用哈!”那卫兵收了一把沉甸甸的银子后,心情大好,顿时喜笑颜开地冲着车厢里的人打趣道,一招手便带着身后的下属们转过了身,招手放行。沈知微悄悄松了一口气,随后便故意大声道:“我告诉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老娘我虽然不如那些年轻的姑娘样貌漂亮身段好,但我有的是银子,可以养你一辈子,让你一辈子不愁吃喝,你入了我的眼,拿了我的银子,若心里还想着别的小姑娘,我便打断你的腿,让你以后只能跪着伺候我,你听到了没有?”随着她尖锐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马车缓缓地驶向渝州城的城门。周围的百姓们与守城的卫兵们一个个都不由自主的注意着马车里的动静,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精彩,不住地有人在窃窃私语,讨论着那华丽车厢里的人。渝州城有钱的贵妇人,买了个俊美的小倌儿,要带着出城去游湖,这可不就是一段极好的八卦见闻,足够这渝州城热闹好一阵子了。就连方才收了银子的那侍卫,都忍不住开始八卦了起来。“对了,你方才可看见那位夫人的脸了?我方才都没看清楚,只看见了一个硕大浑圆的身躯,像一头老母猪,被她压在身下的那小白脸,委实可怜,瘦弱得像小鸡崽子似的……”“老大都没看见,我们怎么可能看见?不过听老大说起这夫人的身段,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她……”“你是说东街的寡妇钱夫人吧?应该就是她了,自从钱员外死后,她就成了咱们渝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富婆了,成天就往小倌儿馆跑,日子过得那叫一潇洒,若不是因为这钱夫人实在长得太丑了,我都想去认识认识……”“哈哈哈……你想得美!就你那怂样,哪里能和长乐坊那里的小白脸比?”“……”几个卫兵们说说笑笑四散而去,显然并没有在意周围百姓们在说些什么。有人显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论,觉得有些不太对,小声地对着旁边的人道:“你可别听这几个人瞎说,钱夫人绝对不可能在那辆马车上,我可认识她,今儿个早上还见过她呢……”“咋回事儿?你咋会见过钱夫人,难不成你也在觊觎那钱寡妇不成?”“放屁!老子才看不上她!”那人嗤之以鼻道,“而且,钱夫人其实压根就没什么钱,她的那点银子,早就已经被长乐坊的几个小倌儿联合起来骗光了,还欠了不少银子,就差卖房卖地来还钱了。就今儿个早上,我还看见她穿着一身破烂麻衣在街上走呢,要不是那身材实在是太眼熟,我还以为是咱们渝州城里多了个乞丐呢!”“原来如此……那既然这车里的人不是钱夫人,那又会是谁啊?咱们渝州城里,莫不是还藏着个和钱夫人一样不知廉耻的寡妇不成?”“那谁知道呢,反正不关我们的事儿,不过她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将长乐坊的小倌儿带出城,想来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这长乐坊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这里面的小倌儿,手段可高明得很……”……马车在众人的注视下,以一种出奇顺利的状态驶出了城门口。那几个检查的卫兵在收了银子之后,其余的人也都对这辆马车里的人十分放心,压根不再继续检查了。毕竟,他们是渝州知府的人,而知府让他们调查的人,显然不可能是那辆马车里的那几个人。但即便马车已经使出了城外,但沈知微却依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城门口的这个关卡,其实并不是最危险的,因为这些卫兵们确实比较好打发,可在城门外……谁也不能肯定,会不会有人在城外埋伏,随随便便一个人路人,都很有可能是楚君麟派来的眼线。也就是说,她这一路上,都得保持着这个状态,并且,她必须得说到做到,真的去一趟钱夫人所在的庄子,哪里有一条秘密的通道,藏在不为人知的地下,只要穿过了那个通道,她才有可能真正的甩脱那些跟踪她的人。钱夫人的这个身份与她在城外的庄子,是沈知微花了不少银子才买下来的,她也是在渝州城里打听了许久,才终于找到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