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一个安全的落脚点让莫离很高心,虽然今天一天都没有进食,但有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休息,她已经很满足了;
今天先忍着吧,明天再去找吃的,现在她要去把东西搬过来。
打定主意之后,莫离就风风火火地往回跑;
藏包裹的地方离那个山洞并不远,再加上她一路上都是跑着去的,很快就到了;
等莫离把东西搬回山洞,光线又暗了一些,她在心里估计现在离天黑应该还有一段时间还有一段时间;
从她出现的地方顺着溪流过来,背着东西走走停停地赶路感觉花了好几个小时,因为还要在路上找山洞;运气不好的时候还要被不知名的奇怪生物追着跑,经常跑得偏离路线,这就浪费了很多时间;
莫离站在洞口心里不确定地想着,距离应该离得不远,一个来回应该来得及吧,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
望着树林中渐渐变暗的光线,知道再不做出决定就真的来不及了;
最后万分焦急的她还是决定跑回去拿被子,森林里白天的温度就很低,到了晚上应该会再低一点吧,虽然森林的温湿度变化不大;而且山洞在山腰处,也不知道是背风坡还是迎风坡,她必须做好保暖工作。
小溪在山洞斜下方大概五百米的地方,莫离跑到小溪边再一路顺着小溪往下游跑去;
不知跑了多久,她一路上都没有停过,一直在尽全力地跑着,这会儿感觉嗓子干涩生疼,连喘息时肺都在疼;
光线越来越暗,太阳再过一会儿应该就要下山了,充满焦虑的她又加快了速度往前跑,耳边只能听到自己跑步和喘息的声音,内心满是不安;
早知道就不来拿被子,把包袱里的厚衣服都用上再用毛毯裹着,将就一晚应该还是能过去的,她现在一想到森林里的危险心里就只剩下后悔;
在她实在跑不动想要回去的时候,她看见了那张留在原地的床;
但让她震惊恐惧的是水边打斗的痕迹,以及地上一摊干涸的血迹和明显拖拽的痕迹;她不得不为自己之前离开而不是呆在原地的决定感到庆幸;
即使现在嗓子和肺都在疼,粗喘着气,她还是手脚颤抖着快速地将被子整理打包;
由于她睡的是双人床,其实完全可以容下三人有余,所以被子很大;加上她比较怕冷的体质,盖的是比较厚一点的棉被,比较重;身下垫的也是比较厚重的棉絮;所以她只能带走一床,剩下一床找机会再来拿;
将打包好的被子背在身上后拿了一个枕头,就头也不回地往山洞快走而去,又加上令人恐惧的场面和暗下来的天色,所以她没有注意到旁边高大树上也沾有一些血迹;
在一根树干上,一双蓝色的兽瞳盯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不停地收缩又扩大。
事实证明,人的潜力是无限的,莫离心跳如雷的往前跑着,累了就换成快走,总之不能停下来;
在平坦一点的地方还快跑一段,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内心的不安让她完全忘记了赶路带来的不适;
在光线暗到看不清稍远一点距地的事物后,她终于看到了挡在山洞前的裸露岩石,这一刻她心里是感激的,眼眶忍不住泛起泪花让视线模糊;
她觉得这块裸露出山体遮挡在山洞前的岩石不是在遮挡山洞,而是在她身前为她阻挡危险;
抬手擦过眼角,她快步走进山洞,将东西直接丢在地上,没有休息就继续出去了;她还有事情要做,要去找一些干柴回来生火;
由于森林里干枯的树木枝丫很多,出了山洞没一会儿就找了一抱干柴回山洞;
不停地跑进跑出,等到洞里基本上看不见之后才停下来,恍然发现外面的树林里还勉强可以看见;
应该是月亮出来了,还挺亮的,才能让树林里也看得见,只是看不清事物的具体颜色,跟以前每一个平常的夜晚一样;
当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听觉就变得尤为明锐,世界像是安静了,让她能听见很远的声音;
但不管怎样这时候她该生火了,因为在洞里看不见,只能拿到洞外去;
她摸索着抓了一把干草,拿了一节被虫蛀得坑坑洼洼的木头和一些树枝,扶着墙壁轻轻地走出山洞,准备钻木取火;
她没有做过钻木取火,只在网页上看过别人做的野外生存视频;
摸索着将一小团干草放在枯木上一个被虫蛀出来的一个较深的凹槽里,就小心地背朝着洞口坐下,开始转动木棍;
并不理想的是,大概因为凹槽太浅面积太大,木棍时不时的就越出了界限,她搓到两手发酸,手掌发疼,也只能用指腹在凹槽里摸到一些温度;
莫离放下手里的东西,静静地抱膝坐着,向右侧倾斜把头倚在掩藏洞口的岩石上,竖起耳朵,她惫懒地转动睁大的双眼,盯着这像是要择人而噬的黑夜;
她轻缓地呼吸着;从起床到现在,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