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阎扬手扔出一个红彤彤的物事儿,吓得他连忙往旁边翻滚。 吃剩的萝卜缨砸在电视机前的玻璃上,屏幕里那中年正扯着嗓子唱着“亲爱的ndy,我的弟弟……”,被铛的这下给弄楞了。 李阎扬了扬手示意他看过来。 ”我讨厌张培仁(歌中的ndy),换一首。“ 中年无措地眨了眨眼睛,手不由自主地拨动吉他,调子一下子欢快起来。 “……春儿是我的女儿,是上帝给我的恩赐,我希望她快乐健康,生命中没有复杂难懂的事。” 这就好多了…… 李阎轻轻点头,眼前两道寒光直扑自己面门。 惊鸿一瞥之中,这人的匕首专精只有69%,和初次见面的张明远一样…… 而他,似乎对自己的近战专精很有自信。 李阎抖腕抽出环龙剑。横格架住匕首,膝盖猛抬 “谢谢你让我知道,我真的很强。” …… 纹身男给李阎的脸上和手臂添了两道伤口,代价是自己的脖子被环龙整个捅穿。 “很遗憾,你没有获得其传承。” 20%的几率,很好,很真实。 歌声仍在继续。 “我是一个瓦斯行老板之子,在我没有证明我有独立赚钱的本事以前,我要在家里,帮忙,送瓦斯。” 李阎走进这家写着滚石文化的音像店,身上两道伤口已经结痂,骨节宽大的手指按住沙沙转动的留声机。 跟着电视机里的男人和唱,声音沙哑:“我必须在每个生意清淡的午后,在新社区的电线杆上绑上电话的牌子我必须扛着瓦斯穿过臭水四溢的夜市……“ 说起来,李阎唱得倒比电视里头那人要入味一点。 吉他声歇,男人不再唱了,而是静静地看着李阎:”你很眼生,我从没见过你。“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 “还有这个人。 李阎整个身子埋在椅子上。 “以前没人进来过么?” “偶尔也有。” 电视机里头的男人笑着,怎么看怎么诡异。 “那些人后来怎么样?” 男人耸了耸肩膀。 “我只记得以前有个窄b来过,七年了都没出去。” “哦?他人在哪?” “他?” 男人笑得畅快。 “跟另一个窄b侃呢……” [ ]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