讧?和我们合作?我不能不起疑心啊。” 李阎试探地问。。 “杀绝了阎昭会,难道我能每顿多吃两碗米么?当初思凡声势鼎盛,阎浮行走才一千人不到,踏足的果实加起来也不超过一百颗。即便如此,阎浮行走还是斗败了思凡主。现在阎浮行走的人数逼近十万,忍土遍布大半个阎浮。思凡和阎昭会早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存在了,几个老家伙认不清现实。还做着反攻阎浮的春秋大梦?我可没那么天真。” “还有,我只说我能说的部分。色空和牟尼的出身远远超乎你我的想象,以天甲子·九的时间轮描述,色空进入阎浮不超过三年,现在已经是初入五方老。牟尼进入阎浮才一年,单打独斗我已经没有必胜的信心。放任他们两个成长下去,阎昭会也会头疼。” 顿了顿,扬声器里瘟乐吐字清晰:“于公于私,你都没理由拒绝我。” 烂尾楼里,瘟乐声情并茂:“于公于私,你都没理由怀疑我。” …… 录音结束了。雨师妾沉吟了一会儿才说:“思凡没他说的那么简单,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八苦都是阎昭会的眼中钉,肉中刺。” 雨师妾看向李阎:“我以前总觉得你这个人不可靠,做事没分寸,现在看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毕竟你的男女关系太混乱了。” 李阎眼皮也不抬:“没关系,过者相怨怨,悬河语滔滔,我从没放在心上。” 杨狰咳嗽了一声:“说正事,他说的我们能信多少?” “我们一个字都不用信,这个人说的对,我们没理由拒绝。”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