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委屈,你就直说。” 蔡氏低着眉眼:“婆婆,媳妇斗胆问您一句,生郎军务繁忙,咱家何以能有这般富贵光景。” 王母眨了眨眼:“上头关照,你也持家,要紧地,还是你姐姐逢年过节,总从娘家搭补些金银丝绸,堪做家用。” 蔡氏又软声细语:“姐姐这些年,打娘家带来的金银,几百两还是有的,让生郎补臬司衙门的缺,又花了几千两银子,可这么多的银子,姐姐娘家的人,居然一句也不问么?” “这……唉,亲家公那边的问候,你姐姐都代为转达了。” 王母不太情愿。 “这些年来,娘亲可见过姐姐的娘家人?” “咱在通州,你姐姐娘家是胶州的,来往不方便啊。” 蔡氏摇头:“过去是路途遥远,可咱不是都搬来了,怎地也不去拜访?” “前阵子我也提了,你姐姐说是家里宅子翻新,没让。” “婆婆啊!你怎地这般糊涂!” 蔡氏扑通一声又跪下了:“前阵子张巡抚上任,咱家没拿得出的手的贺礼,姐姐说她回娘家去拿,便出门去了。我放心不下跟着她,谁料想,她一转眼便去了城外黑鹿岗,那里可没甚人家,只有几处野坟,还有就是狐狸窟!我还亲眼见到姐姐和一只野狐狸说话呐!” 王母脸色僵硬:“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婆婆,我那姐姐她不是人,是只狐狸成精。咱家生郎” 王母气急,大骂:“荒唐!荒唐!满口胡言!” 她指着蔡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蔡氏跪着不说话。 王母端起药汤推门而出,气得大骂:“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