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怎地?” “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哦~” 其余两人都悠悠出了一口长气。 “要怪也怪这李镇抚不安生,到处惹事生非,先是得罪了茶马司的柴玄;又顶撞胶州的龙虎衙门;还要到卫司兵马司借人去平猪婆龙。搞得神憎鬼厌,没个半个朋友。这才惹出这个麻烦。” 几人谈得正欢,那恢弘声音却斥责出声。 “荒唐!五仙不进关,这是他胡氏老早就答应龙虎山的!这胡三破誓入关,其心可诛。你们怎地还幸灾乐祸。” 他说完,那几人连连叫屈:“秦城隍,俺们可没加害那李镇抚,只是闲聊几句,叫弟兄们开心一下嘛,难道多见多听了,也是罪过不成?” 那恢弘声音却不领情:“闲话也说过了,我这庙荒了多少年,也没东西招待你们。去吧去吧!” “我说秦城隍,今天你怎么老赶我们走啊?莫不是你那干儿子回来了,我也没瞧见啊,诶,哪来的血腥味?” 贾六死死捂住自己的口鼻,他可没理解什么乱七八糟的干儿子,只觉得天塌地陷,自己要被恶鬼活活拖出供桌,生吞活剥做下酒菜了。 “我说……你们走是不走?” 恢弘声音突然低沉下来。 “您老莫生气,莫生气。”那声音慌乱起来:“我们带了野生的鲜蛤蜊,酱猪蹄子,和两坛子景芝老窖。我们哪能上您这儿蹭吃蹭喝呀!这不是孝敬您老来了嘛。”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