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上什么真心的朋友。不知道我会不会很孤单很难过,也没有想要八卦的对象,一定会郁郁寡欢吧。你呢,怎么想?
你爹妈,还有你那个青梅竹马的小哥哥,不是都一直盼着你回去吗?怎么样,是留在A市还是回家,或者去更远的地方呐?”
“唉,瞧你说的。好像我真的有很多选择一样。于卓早就没在等我啦,好像被我拒绝后才一两个月,就在朋友圈晒了相亲认识的漂亮女朋友呢。她在私立学校做英语老师,这样的女孩在我们老家相亲市场可吃香了,说明人家于卓还是略有些魅力吧。
爸妈呢,当然总是会一直支持我的。可是在A市这一两年,见到那么多人、那么多种形形色色的活法,特别是认识了乐宜这样的卷王,虽然我不可能完全变成她那样,但总觉得回不去了。我已经不想过老家那种,被爸妈或男友捧在手心,平淡甜蜜但是今日复明日的生活了。”
滕娅双手抱膝,猫在暖暖放光的小太阳旁,轻轻点头,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
舒韵望向窗外的鹅毛大雪,又看了看桌上的残羹冷炙,一声叹息,突然站起来,快步走开,又很快回来。
滕娅手里被塞了个冰冰凉的小盒子,冷得她一激灵:“我靠,大雪天诶,你居然拿冰淇淋给我!你还是人吗舒韵!”
舒韵搂着抱枕滚到床边,哈哈大笑着打开了自己那盒:“你不懂,就是要围着火炉吃冰淇淋,才最甜好吗?明天的烦恼明天再琢磨吧,今天就用朗姆酒冰淇淋干杯,一醉解千愁!”
两个人说着笑闹着,时不时还给徐乐宜发去一两条胡说八道瞎乐呵的语音,直到夜深才恋恋不舍地匆忙洗澡,并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