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他们并不是你的亲生父母……”
苏沫小心的看对方的神色：“你是被拐卖，或是被收养的呢？”
孙雯：“……”
苏沫的话问得小心翼翼，却像是凌空一道闪电，划过孙雯心间。
“你说什么？”她声音有些颤抖。
“我……我也只是突发奇想而已……你不要不高兴啊。”苏沫有点尴尬的摸摸头。
“不，我不是生气。”
孙雯蹙眉垂头，脑子里却突然想起曾经父亲与母亲争吵时说过的话。
那时他喝了些酒，醉醺醺的，又在气头上，于是说话也口无遮拦。
他指着母亲的鼻子破口大骂，说她是个不检点的破鞋，说她对不起自己，让他成了捡破烂的王八……
小时候的孙雯不知道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被吓得缩在角落直哭。
而那次，也是母亲唯一一次反抗父亲。
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去了里屋，后来又说了些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