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嗯?”
苏暮憋着笑,推开他的脸道:“我皮糙肉厚,不好吃!”
顾清玄:“先让我咬一口尝尝。”
苏暮“哎哟”一声,吃痛抓他的头发,蒙在眼上的白绸被扯下,那双凤眼笑意盈盈,唇红齿白的模样叫人心猿意马。
苏暮差点被他蛊惑。
那男人披头散发,颈脖修长,衣衫不整,眼里闪动着撩人风情。
苏暮一时没忍住凑上去吻他。
顾清玄热情回应,与她唇舌痴缠。
细密又缠绵的吻在烛火里蔓延,她勾住他的颈脖,鼻息间门是她熟悉的甘松香,触摸到的是活色生香的温热躯体。
妈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一遭没白来!
她彻底放纵了,享受这个男人的温柔爱抚,喜欢他性感的喉结,傲娇时的小别扭,优雅流畅的锁骨线条,紧致的腰腹,与浑身上下的男性力量。
论起好色,女人只是相对含蓄点而已。
毕竟,谁不喜欢美好的东西呢?
翌日天还没亮各种鸟叫虫鸣声声不息,苏暮睡眼惺忪伸出胳膊。
顾清玄睡得沉,她歪着头蹭了蹭他,那家伙把她捞进怀里,她伸手在他身上东摸西捏,他被挠痒了,挣扎着滚进了最里头。
苏暮不安分地摸他的胸膛。
顾清玄捉住她的手,呓语道:“你再乱摸我要叫了。”
苏暮被逗乐了,附到他耳边道:“你叫来我听听。”
顾清玄:“……”
苏暮戳他的腰,他像虫子似的蠕动两下。
待到窗外的天色蒙蒙发亮,苏暮才放过他,撩起帐幔起床梳洗。
顾清玄则继续酣睡。
早上空气新鲜,且凉爽,苏暮用完早食后,便坐到院子里的摇椅上观日出。
农庄里养了好几只猫,之前得知他们要过来,仆人特地给它们洗过澡驱过虫。
这里的猫野性,不大亲人,苏暮好几次都想逮只来撸,那些狸花猫压根就不上道儿,最后把贪吃的胖橘抓了来。
起初它还不乐意,但凡被她摸过的地方总要挠两下,后来才渐渐服帖了,窝在她的怀里颇享受。
苏暮淘气地揉捏它的猫耳朵,坐在摇椅上晃晃悠悠观日出。
早上微风拂过,凉爽得叫人发出舒适的喟叹。
在某一瞬间门,她仿佛又回到了平城的那个院子里。
周边的一切祥和安宁,躺在摇椅上撸着猫,慵懒又惬意。她歪着头看逐渐亮开的天色,院里的郑氏见她很是享受这种清净,也未打扰。
也不知坐了多久,羞答答的太阳总算破开云层,从地平线上升起。
些许霞光从厚重的云层里破开,万丈霞光一点点映射到天地间门,洒满了整个烟火人间门。
苏暮眯起眼,尤爱这份由自然筑造出来的美景。
一群山麻雀叽叽喳喳从天边掠过,农庄开始苏醒,人们各司其职,劈柴,喂马,炊烟袅袅。
顾清玄不知何时起了,走到走廊上往下看她,睡眼惺忪问:“阿若想遛马吗?”
苏暮回过神儿,看向那男人,笑道:“你教我击鞠,如何?”
顾清玄:“你想学击鞠?”
苏暮“嗯”了一声,“京中贵族女郎会的我都要会。”
顾清玄“啧啧”两声,“倒也不必如此,你看我阿娘,琴棋书画样样不精,也不妨碍她快活。”
苏暮非常有自知之明,“我五音不全,你就别为难我了。”
于是上午顾清玄教她学击鞠,先是讲解规则,而后才是传球要领。
苏暮酷爱马背上的运动,觉得贼刺激。
郑氏站在马场里看她骑在马背上驰骋,吓得心惊胆战。
一旁的许诸打趣她道:“郑妈妈莫要大惊小怪,当初我们从开州回来时娘子就学过骑马的,技艺挺不错。”
郑氏捂胸口道:“看着吓人。”
许诸咧嘴笑。
郑氏继续道:“也真是胆子大,还要跟郎君赛马呢。”
马场里的两匹马儿并驾齐驱,苏暮学着传球,顾清玄当陪练。
那时她一身干练胡服,伏在马背上,手持鞠杖,专注地驱赶地上的七彩球,通身都是麻利矫健。
顾清玄爱极了那股子不服输的狠劲儿。
女郎当该活得恣意!
马场里马蹄声阵阵,苏暮围着马场传了两遍球,觉得手软了才下场休息。
郑氏给她打扇。
苏暮拿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咧嘴开怀道:“遛马挺好的,若是心情不痛快了,到马场来遛两圈,通体舒畅。”
顾清玄净手端起清凉饮子,说道:“待你能上手了,什么时候让阿娘指教你一番,她击鞠技艺甚好,在京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