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月听到父亲出事的消息,惊鄂不已,她没想到:一向老守田园的父亲会做出这种事,她当时瘫坐在地上,哭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母亲有病卧床,家中苏红月一个独生女,父亲在时好歹有一家之主,大事小情能有个决策,剩下这孤女寡母,这可咋办啊?苏红月的脑袋飞快地旋转着,她急速地想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个事对于苏家来说,比天塌下来的事还大,苏红月首先想到的是李振云,因为他们处的正火热,她相信李振云,相信他的为人和能力,同时,她觉得李振云是唯一可以救他的人。
李振云接到苏红月打来的传呼:速来我家,有急事商量!李振云从来没有接到苏红月打来的这样传呼,他知道苏红月这肯定是有大事发生了,急忙打车来到他家。
李振云来到苏红月这之后,才明白了一切。可此时的李振云手头只有很多长时间积攒的3W米。在沈阳,李振云举目无亲,上哪去弄钱啊。
苏红月、李振云他俩面面相觑,他们明白:手头的这点钱别说是偿还苏连堂的债务,就是交上罚款,把苏连堂抽出来,这点钱也是杯水车薪。
李振云人地两生,束手无策,他不停地安慰苏红月:“红月,不要着急,着急也没有用,解决不了啥问题,慢慢想想,天无绝人之路,一定会有办法的。”
苏红月流下无助的泪水,哭了一阵子后,给七大姑八大姨还有舅舅都打了电话,实话实话,让所有的亲戚帮助想办法或者筹钱摆事。
苏红月打了一圈电话,都说手头没有钱,一听说苏家滩上这事后,没有一个人到场。听说苏连堂亏了这么多钱,这些亲戚认为拿多少钱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苏红月找遍了所有的亲戚,没借到一分钱。此刻,她真正感觉到了什么叫世态炎凉,什么叫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父女连心,苏红月知道:自己要是不救爸爸,那就得蹲“笆篱子”去了,如果进去,父亲身体本为多病,蹲几年还不得死里头啊,她越想越不敢往下想,她决心:不论采取什么办法都要救出父亲。
苏红月脑子飞转着,寻找能帮助她救出父亲的人。忽然,她在记忆的长河中搜巡到一个人,一个人的身姿出现在她的脑海:这个人让她心里忽然一震!她忽然想到了卫书豪,想到了卫书豪曾经给过她的纸条:以后有事可以找大哥!她这样想着:也许卫书豪会成为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苏红月翻出那个皱巴巴的小纸条,上面上面清晰写着:以后有事找“豪哥!”苏红月象巡找到多年失去的宝贝,放在胸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她几乎顾不上有李振云说一句话,径直下楼,来到电话亭子给“豪哥”打了传呼:豪哥,请回话,我是苏红月。
“豪哥”的传呼机是汉显的,传呼机响后卫书豪早就预感到苏红月会找他。他拿起传呼看后,心里一阵狂喜:我就知道,你找不动别人,你找动的人也办不了这事,这事还得我管,我是这个区包片的,找到天王老子也得找我!
卫书豪立马回了苏红月的传呼,双方约定了见面的地点。苏红月见到“豪哥”,扑通一声就给他跪下了,哭诉到:“求求你了豪哥,我爸爸出事了,他因为赌博袭警,进去了,还拉了许多外债,求你帮帮我,我现在实在找不到人能帮我了!”
卫书豪倒是怜香惜玉:“别哭,别着急,你先慢慢说,只要是“豪哥”能办到的指定帮你。”
苏红月平复情绪后,把父亲赌博、袭击“六扇门”的事向卫书豪诉说了一遍。“豪哥,你可得帮帮我啊,我爸要是进去了身体不好,能活着回来吗?我们这一家人可得咋整啊?”苏红月哭着央求卫书豪。
卫书豪沉吟了一会,欲擒故纵:你这事……可不太好办,这都取完笔录了,涉及到那么多人,再说,他都关进拘留所了,要是在事发现场,找人说乐谱,现在人都进去了,你让我咋办?
“豪哥”,这些人不都是你手下的吗?你说句话,被打的人也不太严重,看能不能从轻和罚,又没什么大的后果,不行咱们给点赔偿,说着,苏红月拿出李振云带来的那3W钱。
“这点钱够干啥啊?还不够吃两顿饭钱,你的事大小你是知道的,这涉及到蹲监坐牢!是大事,你懂不懂!”卫书豪语气无奈中带着强硬。“这事我也没啥好办法,你还是找别人吧。”卫书豪双手一摊,显得十分无奈。
“六扇门”的人我谁都不认识,就认识“豪哥”你,你要是不帮我,我就跪着不起来了,只要能救出我爸,你让我咋地都行。”
苏红月说着,又扑通跪在卫书豪的面前。苏红月长这么大从来没这样低三下四过。
卫书豪见时机已到,见缝插针,温柔地说:“红月,你看你也知道,我对你一往情深,我追了你那么长时间,你也知道,这事我说啥也得帮你!”
“豪哥”,其实你对我也不错,可我有男朋友了,都处好几个月了,我们都以身相许了,就差没结婚了。”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