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整个人都往他那边倾斜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两人齐刷刷摔倒在地,落地的一瞬间,范羽川本能的抱紧了苏以沫。
苏以沫扑在他的怀里,头上的发钗缠在了他的纽扣上,稍微一动就扯得生疼。
范羽川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刚打算扶起苏以沫,大门就被人从外面用钥匙打开了。
秦翊宽拧着门把手,眸中闪过一丝惊愕。
“你们在干什么?!”他大步走上前来,将二人扶坐到沙发上:“现在是胡闹的时候吗!”
他一个眼神,门外侯着的服装造型师就眼疾手快的赶了进来。
为了不让苏以沫继续贴在范羽川怀里,秦翊宽让人把她头上的发钗摘了下来。
范羽川坐姿像大爷一样双手搭在沙发沿上,翘个二郎腿任凭别人在他胸口拨弄着。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秦翊宽眼角危险的眯了眯,直勾勾的盯着坐在对面一脸享受的范羽川。
苏以沫唇瓣微张,还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字,就将想说的话止在了喉咙里。
她能怎么说,直接告诉他范羽川给了她一大笔钱当嫁妆或者让她在以后想逃跑的时候没有经济压力吗?
正想着,就听见范羽川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紧张什么,怕我拐跑你的新娘子啊,我想拐她还不想走呢!”
秦翊宽挑眉看向苏以沫,苏以沫连忙目光闪躲着望向别处,真是奇怪,她怎么有种莫名其妙的心虚呢?!
范羽川配合着造型师很快就把缠在胸口的发钗流苏摘下来了。
见他自顾自的整理着衣服,秦翊宽毫不客气的将他请了出去:“你去外面接待宾客,顺便去看看江然准备的怎么样了。”
范羽川不太乐意的站起身,撇着嘴:“走就走,我还不乐意待呢!”
转身之际,他扬了扬手里的东西,得意的冲苏以沫咧嘴一笑,然后飞奔着离开了房间。
苏以沫小心翼翼的瞄了秦翊宽一眼,见他脸上没有情绪,这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气。
不是,她在害怕什么?有什么好心虚的,那东西是范羽川没经过她同意硬塞给她的,她可没说要。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秦翊宽眼神清明的望着苏以沫。
他是什么人,洞察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凭刚才这两人的反应他就能看出来,姓范那小子没憋好屁。
苏以沫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懵懵然的看着他:“就因为我俩抱了一下,你就觉得我俩有秘密了?”
秦翊宽被她的话逗笑了,她不提他都快忘了这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