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的符篆,可方便叫我掌掌眼?”
姜沅沅从储物袋中取出那张符篆,递给了李主事,李主事仔细观察着这张符篆。
“符纸出自川碑山的天巡木,符墨也是出自川碑山的夜墨,都是上好的材料,符文走向却与旁的符篆不同,应当是符师又做了改良。此物确实是那符师看走了眼。”
李主事越是看,越是惊叹,随后眼光明亮的看向姜沅沅,带有几分急迫的道:“不知是哪位符师的作品,可有意愿同我们万宝楼合作?贵客若是能帮忙牵线搭桥,万宝楼必有重谢。”
姜沅沅听到李主事的话,心底的困惑越发的深沉了,那位救了她的妇人,到底是何人?但面对李主事的问题,她仍旧只是摇头:“此符乃长辈所赠,关于符师,我确实一无所知。我原本是留下防身的,囊中羞涩才起了卖符篆的心思。”
李主事闻言,面上的失落之色溢于言表,最后仍旧不死心的道:“若是贵客日后有了符师的消息,还望能告知一二,我们会付给您报酬只当做是消息费用。”
姜沅沅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最终这符篆,李主事给出了八百块下品灵石的价格,中间有几分希望她能带来符师消息的意思,拿了钱的姜沅沅只当做不知,只卖了一张符篆,李主事直接当面唤来了账房先生,当面结清了灵石。
姜沅沅点过一边后,就将两枚灵讯器和灵石收进了储物袋,账房先生结清灵石后,就退了出去,李主事又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掏出一百块下品灵石递到了姜沅沅手边。
姜沅沅挑眉,明知故问道:“李主事这是做什么?”
李主事只能赔笑道:“到底也是我看官不利,才叫贵客受了委屈,我自然是要再给您一份补偿的,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日后常常光顾我们万宝楼才是啊。”
姜沅沅也不推辞,收了下来,若不是方才符篆已经露面了,她不好捂着不卖,不然她这符篆自然是不会卖的。
见到姜沅沅从楼下下来,方才围观的客人的视线不自觉地就瞟了过来,方才说要在楼下等姜沅沅出来的几个师姐师兄立刻就走了过来。
目光不信任的看向了李主事,一个师姐拉过了姜沅沅,仔细的看了一眼,这才开口问道:“师妹,事情解决好了吗?”
感受着师姐的关心,姜沅沅心底一软,温声道:“师姐不必忧心,事情都说明白了。”李主事紧张的看向姜沅沅,都收了人前,姜沅沅也总不好收了钱不干事,清了清嗓子,朗声:
“我都和李主事聊好了,确实是那两个人擅作主张,是我误会了万宝楼,李主事那边也向我保证了日后一定会注重培训,撤换这两人的差事。”
一则是拿钱办事,二则是大庭广众说明白李主事保证的东西,自然有人会监督,若是做不到,漏了出去,便是他们万宝楼言而无信。李主事是聪明人,应当做不出这种事,而她这话无非是也算是一道保险。
见事情解决后,那几个竖着耳朵听后续的客人,也就心满意足的散开了,几个师姐师兄也听明白了,然后开口道:“师妹,可还有什么要买的东西?若是没了,可要同我们一同回宗门?”
正常人都能猜到万宝楼必然是给了姜沅沅赔偿,若是有心人,得了消息,想要寻个偏僻地方打家劫舍也并非难事,师姐提出的话,则是震慑。
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突然被触碰了一下,姜沅沅仿若置身于热气腾腾的温泉水中,整个人都沾上了一缕柔软。
面对师姐的提议,姜沅沅点了点头:“我也没什么要买的了,那就麻烦师姐带我一同回宗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