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来对外描述那些在城堡里时刻发生的、不同寻常的事。
冰冷无趣的齿轮运作,传送的链带就仿佛能将「他们」与「吸血鬼」,情感与身份分割开。
凯厄斯的工作之余?
大头书?假眠?发呆?……我?
无意识地咬嚼口腔里被口水浸透变软的曲奇,舌头将这团甜腻到齁嗓的混合物从左边搅拌到右边。
虽然听起来很怪异,但仔细想想的话,这么说也没错,几乎被远征和肃清占满全部时光的凯厄斯,剩下为数不多的时间都和我待在一起。
“嘶!”
漫不经心的发呆,带来的后果就是——
我倒吸口凉气,牙齿咬到了舌尖软肉,血瞬间就冒了出来,口腔里瞬间弥漫铁腥味的血腥气。
“怎么了?咬到舌头了?慢点吃嘛,不严重吧?”
“天!都出血了,漱口水,我好像带了止血的药。”坎蒂丝哗啦啦将书包里的东西全部都给倒了出来。
卷发器、荧光棒、助威条幅……
“创可贴和绷带有什么用?我的部长,难道要将舌头绑起来吗?”
“哦,这倒也是,还是漱口吧多莉,我也经常咬到舌头,过一会就好了。”
突如其来的小意外,打断了玛希和坎蒂丝的八卦之魂。
正在此时,广播提醒橄榄球比赛开始。
第一场比赛是艾特赛克高中校队,与另一所来自佛罗伦萨郊区公立高中球队的比拼,播音员眉飞目舞地介绍起参赛队员,拉拉队摇晃塑料手花和加油助威的娇喊阵阵。
“艾特赛克,必胜!A-R-I-T-E-R-S-T,艾特赛克,必胜!”
“加油,莱德,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告诉他们什么才叫做实力!”
“莱德!莱德!莱德!”
在激扬音乐的烘托下,摆放在运动场两侧高架上的观众,热情已经彻底被点燃了,欢呼声如同浪潮。
拍拍手心沾上的曲奇碎屑,玛希和坎蒂丝套上鞋,一步三阶地登上候场区的观览架,扒开叠在一起看热闹的运动健儿们,踮着脚,上半身几乎要支到围杆外面去,和众人摇手欢呼。
“快上来,多莉,对面的橄榄球队队长,他绝对是脸蛋天才!”
将异样情绪从脑中甩出去,我站起身。
坎蒂丝强势地双手握着栏杆,用手臂围出一块空地,直到我也成功挤进人群里,她才松开手。
我兴致冲冲地眺望,却只看到了被头盔包裹地严严实实的青年,穿着统一球服,除了阵营区分,根本不知道谁是谁。
到底能看出来个什么啊。
但玛希和坎蒂丝完全沉迷于其中了,每次对方进球都能引起欢呼,周围的校友古怪地看着她们兴奋地抱在一起,就好像是在看隔壁学校派来的卧底。
“15号!啊啊啊啊啊,又进球了,真的好帅!”
直到裁判吹响哨声,两方队员们正对而站互相握手,我才终于艰难地在乱晃的手臂和彩旗中,找到了背心后写着「15」的球员,他取下头盔和莱德面对面而站,背对着候场区的坐席,看着的确不错。
打量的视线和与莱德撞在一起。
他扬起灿烂的笑意,上一秒还在和对方握手,下一秒高举手臂欢呼——他们以3:1的绝对优势赢下了比赛,先一步成功跨进决赛的大门。
欢呼声几乎要将我的耳膜震碎。
橄榄球预选结束,后面紧跟的是团体花式体操项目,无论男女,这都算不上热门比赛,而我向来对站在观众席上呐喊助威的活动提不上兴趣,志愿者在场地中央摆放比赛器具,我揉了揉手臂,挽着玛希跟着人流往外走。
坎蒂丝先我们一步离开了,她又接到了学生会内部的紧急开会通知。
网球比赛就紧跟在团体花式体操项目之后。
等我穿好运动服从换衣间出来,玛希已经结束了她简短的原地拉伸,蹦蹦跳跳地开始热身运动——她对名次高低并不感兴趣,反正不是为了得奖来的,但也不想输的太难看。
至少和姐妹会的那些人比起来,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可不好受。
“感觉要下雨了,我刚花十几欧做的发型,才不想被雨淋湿。”
玛希抱怨着,捂着脑袋。
乌云遮住蓝天,枝叶在卷起的风中簌簌摇曳,燥热陡然吹散。
我将换洗的衣服塞进尼龙双肩包,和她一起往赛场的方向走去,“你的下一场短跑,是不是快要开始了?”
“不着急,这可是我们多莉第一次参加运动会诶!我特意和排在第三组的莉莉交换了出场顺序,等我看完你的比赛,再过去时间都绰绰有余。”
“对了,”玛希转过身高抬腿,后退着前进,“你没有告诉家里人比赛的消息吗?桃乐丝小姐给了我们参观票,我还以为你会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