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俭是个好老师, 证据就是小肥
崽在他那里上了大半年的课,几乎肉眼可见的改变了许性情也变得坚韧起来。多,起码不么娇气,
早起读书,晚上习字,从不懈怠。
有的时候武明明见他这样辛苦也非常的心疼,还时常劝可以放松一下, 结果小家伙却以:青青园中葵
,
力,老大徒伤悲,来回应她。
小肥崽说:“阿母,阿母,
我以后是要做一番大事业的男人。”
武明明:“什么大事业?”
“不知道。反正就是很大的事业啦。”
武明明闻言叹了一口气,心想:其实你也不必如此努力, 毕竟你是个一出生就站终点线的男孩纸啊。有朝一,老娘归西了,这家里的金山银山不都是你的吗?况且你还姓李,将来最次也得是个郡王啊。然了,想是这么想但说肯定不能这么说。她这个做娘的也不能去打击孩子的志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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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废了,太子之位总归还是有人要坐上去的而这个人不用说就是李显了。话说这两三年来, 李显一直以各种理由滞留洛阳不肯离去,但是这一次, 无论如何都是要走的了。
“姨母,姨母, 这个太子我是真的不想做啊。”离开洛阳的前一天, 李显来到武明明的府上哭的几乎快要晕厥过去。是真的伤心啊,豆大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一身肥肉更是因为慌张恐惧而极剧颤抖着。
武明明见这样心里也挺难过的,实话实说,李显压根就不是做太子的材料,更不用说是将来做皇帝了,人似乎也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但正谓时也命也,有些事情,不会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以这个太子之位是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
对此武明明虽然深表同情,但也无能为力,能叹一对交代了句:“回去以后万事都听你母亲的,千万千万千万不要想着违抗她,明白吗?”
李显痛哭流涕,呜咽点头。
如此这般,第二天清晨,武明明亲自送夫妻两个出了洛阳城,不过时的气氛实糟糕,知道的是李显回去做太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断头台呢!
“请殿下蹬车。”身穿金甲的男人,气势威严。
这句话一出,李显胖乎乎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站身边的武明明见状立刻眯起了双眼,金吾卫统领丘神勣,时就是带着人抄了东宫并发现马厩中藏着的兵器铠甲。
“这位便是丘大人吧?”
“回夫人的话,正是下。”
对着武明明,丘神勣的态度十分恭敬,起码看起来比对待李显都要来的恭敬。
“显儿身子不好,这一路上难免辛苦,你要多顾及一些,万不要怠慢了殿下。”
“夫人放心,卑职万万不敢。”
“不敢就好。”武明明没什么表情的样子,见其眉头一挑,肃道:“行了,时辰不早了,这便启程吧。”
“是。”
马车轱辘轱辘,带着满心不安的李显夫妻,踏上了返回安的路程。此一去,再相见时,又不知会是个什么章程了。
朝中之事,虽然波折不断,但子却总还要继续过下去。
这一,武明明闲来无事,便想约着徐婉茵一起去老君山踏青游玩,以为对一定会答应下来然而出乎意料的,徐闺蜜却表示,自己这段时间很忙,叫武明明没什么大事的话不要过来找她。你个假道姑,一天到晚闲的要死,怎么可能会忙,某种直觉告诉武明明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
好奇这种东西可能真的是浸女人血液里的基因,你越是神神秘秘,我就越想知道你搞什么鬼。于是武明明非但没有听话的不去打扰人家,反而变加厉的天天往皇极观跑,于是久而久之下,真让她发现了某些苗头。
“说!对是谁!!!!”武明明眯着眼睛,表情严肃至极。
徐婉茵闻言十分冷静的回道:“不知道你说什么。”
“少跟我打马虎眼。”武明明呵呵一笑:“你一定是遇见自己喜欢的人了,对不对?”
徐婉茵闻言嗖地一下就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快点告诉我嘛……”武明明使出撒娇大法疯狂的缠磨起她来,到最后晃的实没有办法的徐才女不得不屈服的招了供。
一刻钟后——————
武明明忽而从案几之后暴身而起,见她双目撑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