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两年未见,夜深人静,紧紧拥抱,任由情绪蔓延。
不知道抱了多久,或许只有半刻钟,又或许过了许久。
沈秉呈突然退开一些,抬起苏漫漫的下巴,深邃的眸底满是深沉的思念和缠绵,夫妻俩深情对望。
他声音轻柔地说:“小漫,我很想你,非常非常想,每天都很想。夜深人静睡不着时,我会将你写的信翻出来一封封看完,也会看你画给我的画像,我总在想若是我能一直陪在你身边就好了。”
“我也是……”
苏漫漫眼角滑过一滴清泪,她踮起脚尖吻上沈秉呈的唇角,哽咽道:“我们思念彼此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我很思念你,我不想再跟你分开了。”
“我也不愿再跟你分开。”
沈秉呈再也忍不住,一只手勾住苏漫漫的后脑勺,一只手抱住她的纤纤细腰提起来,猛烈的吻便落在苏漫漫红润的唇瓣上。
思念、煎熬、深爱等无数情绪瞬间化为浓烈的激情。
让他们紧紧抱着彼此,将所有深爱发泄出来。
眼底水光泛滥,涟漪顿起,苏漫漫忍不住低泣,沈秉呈爱怜的大掌轻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声音沙哑地哄道:“漫漫别哭,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若是哪里难受,定要告知于我。”
许久未曾亲近
,他们都小心翼翼,生怕弄伤彼此。
苏漫漫眼角还挂着泪水,她却觉得很高兴,她泪光闪闪地笑着摇头:“我没事,我是高兴,我一点都不难受。”
苏漫漫的笑容宛若鼓励,让沈秉呈紧绷着的隐忍瞬间瓦解。
他猛地吻上去,再也没办法控制。
翌日一早。
苏漫漫腰酸背痛,毫无疑问地睡过头了,醒来时外面太阳高挂,身边却已经没了人影。
她艰难起身,唤来春香伺候她梳洗,询问道:“我夫君去何处了?”
“老爷一大早便派人来将姑爷叫走了,据说是带姑爷去看看小姐这些年开的店铺,顺便带姑爷认认人。”
春香低声回答后,忍不住笑出声。
苏漫漫挑了挑眉,侧头问春香:“今日是有什么喜事吗?笑得这般荡漾?”
春香成婚两年半,在去年生了个闺女,两个月前刚断奶。
苏漫漫想让她多带带孩子,但春香拒绝了,她想留在苏漫漫身边伺候,苏漫漫便也随她。
“小姐,你脖子后面的痕迹很明显。”
春香到底是已经成婚当娘的妇人,非常清楚苏漫漫身上的痕迹代表着什么,她笑着说:“姑爷一定很想念小姐。”
苏漫漫被说得脸颊涨红,忍不住捏了捏春香的腰,没好气地说:“我夫
君自然很想念我,有痕迹怎么了?你没有过吗?”
大家都是已婚妇女,该懂都懂。
春香痒得四处躲避,笑呵呵地说:“奴婢又没说什么,小姐反应这般大作甚?”
“你还敢打趣你家小姐,真是胆肥了。”
苏漫漫见春香不知悔改,双手并用,挠得春香连连求饶。
沈秉呈踏进屋内时,就看到苏漫漫张牙舞爪地欺负春香。
春香率先看到沈秉呈,急忙提醒道:“小姐,姑爷回来了,您先饶奴婢这一次。”
“你还敢骗我,春香你可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苏漫漫轻哼一声,抓住春香挠痒痒,春香惊叫道:“小姐,奴婢没有骗你,姑爷真的回来了。”
“他不是被我爹叫走了吗?怎么可能回来得这么早?”
苏漫漫十分了解她爹。
他既然将沈秉呈叫走了,就不可能这么快放沈秉呈回来。
毕竟她苏漫漫这两年做起来的生意还是蛮多的,就说种植的药材地都从原来的一百二十亩变成了五座山坡,足足有两三千亩,更别说商铺,全看一遍最起码也得花好几日的时间才行。
沈秉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原本自信满满的苏漫漫一愣,扭头便对上沈秉呈带着笑意的眸子。
“夫……夫君,你怎么回来了?”
苏漫漫急忙放开春香,也不知道沈秉呈有没有看到她发疯的模样,她轻呼一口气以后,故作矜持地温婉道:“我还以为夫君最起码得吃午饭的时候才能回来呢!”
春香急忙退出去并将门关上。
“不想让你等太久,便回来了。”
沈秉呈见苏漫漫装模作样的,也没揭穿她,轻笑着抬脚上前,替苏漫漫将鬓角凌乱的发丝捋顺,低声说:“昨夜看你没看够,念得很。”
苏漫漫想到昨夜,脸蛋瞬间涨红。
昨夜沈秉呈就像是几年没吃肉的饿狼一样,扑上来便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害她今天嗓子眼都疼。
“你还好意思说?”
苏漫漫声音软绵地娇嗔:“我让你停你都不听,害我今天腰酸腿疼。”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根本控制不住。”
沈秉呈上前,把苏漫漫抱着走到软榻边去,他转身坐下,将她放在腿上抱着,滚烫的大手轻轻揉捏着她的腰,声音柔和地说:“是这里不舒服吗?我替你揉揉。”
苏漫漫被揉得浑身一僵,急忙伸手压住沈秉呈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