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荷好笑地捏了捏沈念铖的小耳朵,低声哄道:“你爹这段时间出去忙碌太累了,又不曾跟你娘亲睡在一处,可你这些时日都是跟你娘睡的,今夜便大人有大量,让你爹一次吧!”
沈念铖虽然还是难受,但一想到爹爹在外面辛苦了,便只能憋屈地点头道:“好吧!那我便让他这一次。”
他认真地强调道:“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好,下不为例。跟外婆睡觉去,可好?”
付清荷将沈念铖哄去睡觉了。
翌日一早。
苏漫漫醒来时天色微亮。
这一夜她睡得格外香甜,也睡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醒来后便觉得头脑十分清醒,精神抖擞。
她一扭头,便被沈秉呈扣住了下巴,还没反应过来,唇瓣上便印上了温热柔软的唇瓣。
她愣了一下,刚要出声问沈秉呈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但她刚张嘴便被攻掠城池,让她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她眸色微闪,抬手挽住沈秉呈的脖子往下一拉,凑上去热情地投入这场阔别已久的亲吻。
夫妻俩不知道亲了多久,沈秉呈的大手开始不老实,胡乱摸索,将苏漫漫的腰间细带拉开,手钻进去,含糊不清地说:“说好要满足你的,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苏漫漫听着耳边传来
低沉沙哑的声音,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栗。
肾上腺素飙升到顶点。
她深吸一口气,眸光红红泛着水光地说:“如此,甚好。”
得到苏漫漫的回应,沈秉呈不再克制,将人拉进怀里,便克制不住地将她带入一阵汹涌的浪潮。
两人许久未见,想念非常,难免闹得过火了些。
没过多久,苏漫漫就模模糊糊地听到外面传来厨娘王大翠和秋蝉的声音,她极力克制着声音。
沈秉呈坏心地咬了她一下,成功让她眼角弥漫出泪痕来。
苏漫漫瞪了沈秉呈一眼,报复性地踹他,却被他抓住了脚丫子,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等夫妻俩闹够了,天也大亮了。
苏家人全起床了。
苏漫漫戳了戳沈秉呈,突然想到些什么,惊叫道:“你今日不上朝,可曾请假了?”
她突然想起来她夫君寅时便要起床去上朝的,却缠着她胡闹了这么久,这不是耽误正事吗?
虽然她夫君这段时间确实累了,但是不上朝会让人抓到把柄,告他一个对皇上的大不敬之罪。
“莫着急,没事,今日休沐。”
沈秉呈轻笑着说:“虽然为夫这几日确实很忙,但还没糊涂,若非今日休沐,为夫也不会缠着你胡闹。”
苏漫漫心有余悸地抬
手捶了沈秉呈的胸膛一下,随后询问道:“你这段时日都做了些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吗?”
“暗查了下欧丞相和周昊哲贪赃枉法的证据,昨日皇上已经将他们打入大牢,秋后问斩。”
沈秉呈轻轻拍着苏漫漫的脊背,眸色淡淡地说:“皇上想要查办欧丞相已久,奈何证据不足,便指派为夫出去查探,而周昊哲多次包庇伤害我们家漫漫的犯人,又徇私枉法对咱们家漫漫见死不救,为夫自然不会放过他。”
他这个人一点都不大度,甚至可以说是极其记仇,有仇不报,他不得安寝。
苏漫漫抬手抱住沈秉呈的腰身,眼眶热热地说:“我就知道夫君最好了,舍不得让任何人欺负我。”
“你是我的女人,我若是不护着你,还能护着谁?”
沈秉呈轻声说:“还有忠武侯府那姓黄的女人,也会被皇上禁足半年,勒令她向你道歉。”
苏漫漫闻言愣了一下,急忙抬眸望着沈秉呈,诧异地说:“可我已经答应忠武侯世子不追究此事,他便保大哥和二哥在牢狱之中安然无恙。”
“牢狱又不是他们忠武侯府的,他说的话能起什么作用?若是当真起了大作用,只怕是皇上也得防着他们忠武侯府了。”
沈秉呈轻哼道:“在咱们皇朝,让谁做
主都没有让皇上做主更有用,咱们用不着他们忠武侯府。皇上已经答应为夫,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会保证大舅哥和二舅哥的安危。”
苏漫漫这才放心了,轻笑着恭维道:“夫君所言极是,还是我家夫君有能耐。”
“不是为夫有能耐,而是为夫必须做此事。”
沈秉呈轻声说:“如今满朝文武大臣并不像表面那般风平浪静。欧丞相和周昊哲贪污受贿,查获的银子相当于皇朝半年的税收,惹得皇上震怒。必然要想办法揪出朝中蛀虫,且绝不轻饶。为夫只能坚定地站在皇上面前,不拉帮结派,只做为皇上所用的纯臣,才会有出头之日。”
所以,他必须站在权贵的对立面,背靠皇上,依赖皇上,才能让皇上安心用他。
忠武侯府手握兵权,又跟永亲王是姻亲关系,在当年皇上让他越过黄禀城成为状元郎时,他便知晓了皇上有心打压忠武侯府。
他自然不可能再跟忠武侯府站在一起。
不仅不能站在一起,还要划清界限。
苏漫漫点头,抬头亲了沈秉呈的下巴一口,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