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小女人一样,真是让人看不惯。”
柳大夫给钱先生开了药方抓了药,又开了药膳的方子和搭配方式以及
烹饪时长。
钱先生听说还要吃药膳,整个人都是抗拒的:“怎么吃药还要吃药膳?那我岂不是终日与药为伴?我最讨厌药的味道了,能不能把方子改一改?”
“这是最温和对身体损伤最小的方式了。钱先生,您也学过医术,知道我的方子没有任何问题。”
柳大夫认真道:“您的顽疾已伴随您多年,若是用药猛烈,容易诱发出更深的暗伤,对身体损伤更大,我们现在只能通过温和一点的方子慢慢将身体养起来。”
钱先生最烦慢慢两个字。
他本就是极其没有耐心之人。
不过瞬息之间,他便想若是旧疾复发,死了也就死了,反正人活着总是要死的。
无非就是早一点死或是晚一点死的区别罢了。
沈秉呈看钱先生不以为然的模样,眸色沉了沉,恨铁不成钢地说:“柳叔既然给了方子,您就好好养起来,若是七想八想亦或是逃避此事,我便将您绑起来直接将药罐进您嘴里去。”
钱先生听得一愣一愣的,没好气地指着沈秉呈的鼻子,痛心疾首地怒骂道:“你个逆徒!好事你做不了,强迫人的事你倒是做得顺畅,我当初怎么就看走了眼,教出你这么个逆徒?”
沈秉呈嗤笑:“看走眼只说明您眼瞎,问我作甚?”